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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山洞中，逍遙派心喪若死的表情。
事情的不應該是這樣。
正常的發展，是段譽神功初成，大發神威，打得敵人抱頭鼠竄，然後無崖子和李秋水衣袂飄飄，悠然隱居。
可現在……
oo
這是段譽修煉六脈神劍時的表情。
嗯，看起來有點眼熟。
黃尚的表情還是那麼樸實無華，卻不枯燥，因為一縷縷氣運再度投來。
之前的氣運，是透過否卦來轉移，但並不完全，還有部分停留在段譽體內。
畢竟這是劇情主角的待遇，如果能隨隨便便剝奪走，那主神殿也不用廢那麼大勁了。
否卦能轉移氣運，是陰差陽錯，它先是在無崖子和李秋水體內停留了二十多年，然後又透過傳功，轉移到段譽體內，偏偏這次傳功，就是主角的待遇，氣運的作用，三者結合，主神殿才會窺視到機會，釋出任務。
可一不可再。
既如此，黃尚自要盡全功。
段譽的氣運被抽走九成，還剩下一成，其實已經無用。
氣運是偏向虛幻的力量，與功力武學並無關係。
不可能奪走了氣運，全身武功馬上被廢，或者立刻走火入魔。
失去了氣運，僅僅是也沒有了之前時來運轉，逢凶化吉的運氣了。
所以已經走夠了好運的段譽，六脈神劍六路劍法迴轉運使，忽而大開大闔，氣象宏偉，忽而輕靈機巧，千變萬化，六路劍法迴轉運使，威力比之單使一劍強大得太多，確實不愧是當世最頂尖的攻擊絕學。
不僅有了這個，段譽瞎幾把練的北冥神功，都可以運轉如意。
在原劇情裡，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無崖子傳功給虛竹，虛竹還是個渣渣，直到經由天山童姥的幾個月調教，後來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無私奉獻，掛開得飛天了，才總算成了高手。
現在的經驗同傳，則是教化之效。
同樣的否卦入體，這二十多年來，李秋水悟出的是儒家六藝，以算入武，無崖子悟出的則是儒家教化之功，傳功的過程中將武學經驗與感悟一併灌輸，再也不是單純的功力相傳。
這令黃尚想到了“天地風雷、水火山澤”的八門收集，有了新的靈感。
遠的暫時不說，既然無崖子都能一定程度的運用教化之道，他更不在話下。
為了向主神殿展示難度，黃尚假模假樣地教導了段譽半響，背於身後的諸葛筆擺來擺去。
終於，一縷縷氣息艱難地從段譽體內溢位，與之前收到的大股氣運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