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秦皇后扶起秦凝香,笑著道。
自從秦凝香和衛洵定親之後,太師府就已經秦凝香視為棄子,太師府想要的一直都是衛衍,而不是衛洵。
但是衛晟還沒有打算放棄秦凝香,而是將她作為自己的眼線,埋在秦王府。
衛晟的態度就代表著秦皇后的態度,這也是秦皇后還願意花時間在秦凝香身上的理由。
秦凝香似是才看見沈鳶一樣,道:“昭和郡主原來也在。”
秦皇后道:“本宮讓她每日來宮中學規矩罷了。”
秦凝香以帕掩唇,笑著道:“傳聞昭和郡主兒時都是在鄉野長大,想來規矩也不懂太多,怕是要姑姑多費心了。”
秦皇后對沈鳶瞭解地不多,一聽沈鳶兒時是在鄉野長大,不著痕跡地皺眉道:“你怎會在鄉野長大?”
沈鳶餘光掃了一眼秦凝香,眸中寒波生煙。除了與她親近的那幾個人知道她是從小就被蕭南山收為弟子的,其他人都誤以為蕭南山是三年前才收她為徒的。
所以秦皇后這麼問,她也不敢說兒時與蕭南山在外遊歷七年。
“臣女兒時身體不好,家姐便將臣女送到外面的莊子裡養病,雖在鄉野,該學的臣女也已經學了。”沈鳶回道。
秦皇后心中更加看不起沈鳶,她對身邊的兩個大宮女道:“既然昭和郡主不懂規矩,那就得辛苦些從頭學起了,本宮也多得是時間。”
宮中的那些手段沈鳶早有耳聞,不過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落到她的身上來。
秦皇后身邊的宮女端著一碗水走到沈鳶面前,對沈鳶道:“所謂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奴婢便先教郡主何為站相。”
說著,便將這一碗水放到沈鳶的頭頂,和顏悅色地道:“郡主要頂好了,在此站半個時辰,這水若是潑了一滴,便要再站一炷香的時間。”
秦凝香幸災樂禍地看著站在石階下的沈鳶,這些規矩她早就學過,這頂著水碗練站姿,她可是練了足足十天的時間,才能堡不潑水。
沈鳶站直身子,也不知道這些人是無意的誠心的,竟然讓她站在這鵝卵石上,腳下的繡花鞋輕薄,乾站著這麼久,腳早晚都要疼死。
頭頂的水碗不輕,沈鳶站了一會兒便道:“皇后娘娘,這頂著水碗練站相太簡單了,不如您瞧我這樣行不行?”
說著,沈鳶便頂著水碗來回走了幾步,碗中的水竟然半滴都沒有灑,沈鳶也顯得十分輕鬆。
這些小規矩還難不倒她,從她認定衛衍的那一年起,長安城裡貴女該學的東西,她一樣沒有落下,甚至要求自己比任何人都做的好。
沈鳶走了三五個來回,一滴水都沒有潑出來,然後站在秦皇后的面前,道:“臣女還要繼續嗎?”
秦皇后氣結,本來想著藉此給沈鳶一個下馬威,然而這些竟然難不倒沈鳶。
“那就練下一個。”
沈鳶抿唇輕笑,小心翼翼地將頭上的水碗取下,對上秦凝香含怒的目光,沈鳶眼中滿是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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