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下。”他可記得沈鳶這個動作,這他媽不是每次她給銀寶的動作嗎?現在拿來順他嗎?!
沈鳶目光清亮,道:“那你不生氣了嗎?”
真是一天不收拾瀋鳶,她就能上房揭瓦!
衛衍撇開頭,沈鳶的手便落了空,然後便見衛衍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抓著她兩手的手腕,直接俯身把她壓在榻上。
沈鳶兩手動彈不得,看著衛衍眼中泛著危險的光,立馬認了慫,“你更重要。”
沈鳶心裡默默地給沈虞認了個錯。
忠義侯府裡還在練劍的沈虞打了個噴嚏,“阿嚏!”
沈虞納悶,怎麼就突然打噴嚏了,莫不是今日吹風吹久了,要染風寒了?
沈虞搖了搖頭,果然是在長安住久了,自己也變得嬌氣起來了。沈虞收了劍,轉身默默走回屋子。
然而光憑沈鳶這麼一句話,衛衍顯然還不滿足……
沈鳶全身寒毛都要豎起來了,脖頸發涼,要知道衛衍每次最喜歡的就是咬她。
“衛衍,你別咬!我們有話好好商量!”若是頂著一脖子痕跡回家,她不是羞死也是被沈虞罰死。
衛衍笑聲低沉,開口道:“哄我,把我哄高興了,就不咬你。”
這一副大爺的做派,沈鳶心想著別的辦法和衛衍談判,但是下一刻肌膚上就貼上一片溫熱,感覺到……被衛衍輕輕咬住,沈鳶連忙道:“我哄,我哄就是了,你千萬別咬,我不想回家站牆角!”
在沈鳶看不到的地方,衛衍嘴角瘋狂上揚,都要咧到耳根上了。
沈鳶想了想自己為數不多的情話,斟酌了片刻後,開口道:“衛衍是我的白月光,是我的掌中寶。”
“嗯,繼續。”
“浮世萬千,日為朝,月為暮,從此與君朝朝暮暮,餘生我只喜歡你。”
“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