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兒,韓江雪訝異道,“所以,這幫老傢伙拿著你換錢,還不讓你回來,回來還要捱打?”
什麼玩意這都是!
頭一次聽到這些神邏輯,估計是這些老傢伙腦子裡那些零件生鏽了吧!
韓江雪陰沉沉地望著大叔公他們這群老傢伙,“我不管你們什麼祖訓家規,總之,你們敢動苗秧,就是跟我過不去,跟我過不去的下場”她掃了一眼地下的人,“就是這樣的下場。”
一個老男人臉色一凜,“真是沒有王法!我就不信管不了你了,我現在就去報官!讓官府來抓你!”
韓江雪哈哈一笑,“你認為,我會讓你從這扇門出去嗎?就算官府知道了,能以什麼名義抓我呢?關了幾天再放出來,我還會來找你們的麻煩的!”
幾個老傢伙對視一眼,都露出不好看的神色。
不怕橫的,就怕不要命的,就怕破皮無賴玩陰的。
韓江雪當然是嚇唬他們的,怎麼可能真的讓官府知道呢?
韓江雪見他們神色猶豫,便趁勢說道,“你們息事寧人,我也不會怎麼樣,我們會在這裡住下,只要你們不找事,我們便可以相安無事。”
大叔公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但還是一臉嚴肅,“這位姑娘,請問你是哪裡來的?”
“我姓何,何清歡,我也是被賣做奴隸,後來那些商人被抓了,我們就都能逃出來了,我從小就是一個人,便和苗秧一起來苗家寨了。”韓江雪面不改色地編造身世,聽得苗秧一愣一愣的。
大叔公人老了,耳朵可靈敏著,“我記得,苗秧稱你為韓小姐?”
“你聽錯了,他說得太快,說的是何小姐。”韓江雪想用何這個姓氏,就是因為這個考慮。
韓江雪拍了拍苗秧,“苗秧,你大叔公耳朵背,以後可得叫清楚了。”
苗秧想笑不敢笑,大叔公氣得直敲柺杖,偏偏什麼也罵不出來。
苗家寨的確拿韓江雪沒辦法,不過韓江雪都已經自報家門,而且說好了不會輕舉妄動,大叔公這個族長拍板決定了,其他人也不敢有什麼異議。
說到底,大家還是忌憚韓江雪,生怕她一個不高興,點把火把這寨子燒了。
如此妥協下來,韓江雪對於這個結果還算勉強滿意。
韓江雪掏出一個小瓶子,給苗秧抹在傷口上,清清涼涼的,很能止痛。
苗秧知道她醫術好,便求她,“小姐,你也幫他們看看傷吧,他們都是我的族人,說到底還是因為我。”
韓江雪很無語地看著苗秧,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別人打了他左臉,他竟然還要把右臉伸過去。
“苗秧,我不是做慈善的嗎,也沒有好心到見誰就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