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與那位道友認識?”
敖荒一臉古怪地看著夔牛和青牛二人。
“何止是認識,不瞞道友,我們此次來此就是受雲鼎道友所託啊。”
夔牛抹著眼淚沙啞著嗓音看著敖荒。
“其實那攝魂珠裡面的妖族殘魂也是雲鼎道友親自出手滅殺,俺們兄弟二人來此不過是受他所託將這攝魂珠交給道友你而已,卻不曾想......他居然,如此的......可我的母.......”
還沒等青牛哭喊完,一隻牛蹄子,不,準確說是一隻大手就扇了過來。
一巴掌給青牛扇飛了出去。
“閉嘴吧你!”
夔牛狠狠地瞪了一眼青牛。
“我這不是...”
“你這不是什麼?”
還沒等青牛把話說完,夔牛便又狠狠地瞪了青牛一眼,感慨道:“唉,可惜了雲鼎道友,之前他做事謹慎,老牛我心底還有些不服氣,覺得他過於膽小了些,都是未來聖人弟子了又何必如此畏首畏尾,可現在,老牛我是真的服了。
以這種自爆的方式來提醒我等這些與他完全不相干的人。
此等心性也難怪能得未來聖人的看重收入門下。”
夔牛的目光帶著感慨道。
“是啊,誰不是呢,可惜就是,可......”
青牛同樣感慨一聲,但話說到一半,卻又訕訕地閉上了嘴巴。
敖荒也不由得一嘆:“唉,可惜了,終究是我等的過錯,太過小覷了對方亡我龍族的決心,以為滅殺了對方一尊大羅金仙,便會讓對方退去,卻不承想....”
只是又可惜了一位壯士啊。”
敖荒無奈地嘆息道。
從事情到現在為止。
算上他那位姨弟。
因為他龍族之士隕落的修士已經足足兩人了。
或許這就是我那位姨弟離開龍族拜入玉虛門下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