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
文行天看著三個評價，兩眼直冒圈圈。
“這是……天地網的評價？？？”文行天聲音有些艱澀，艱難的轉頭問校長葉長青。
葉長青咧咧嘴：“是啊。是不是感覺三觀盡毀，不敢置信？”
文行天此際的表情很精彩。
校長說得一點都沒錯。
還真的是三觀盡毀，不敢置信！
“第一摸左道魔心，第二摸寡慾疑閹，第三摸更牛，直接四個問號？”
文行天感覺自己上千年的古井不波直接被打破了。
“天地網什麼時候有文字評價了？”
文行天一臉懵逼：“難道……甲乙丙丁制度廢除了？我怎麼不知？”
葉長青咳嗽一聲，道：“別人的評價都還是甲乙丙丁，據我所知，這一批所有學子之中，只有兩個人有文字評價。”
“第一個自然是左小多，三次都是怪異。另一個則是周雲清，在第三摸的時候，天地網給出了劍氣沖霄的評價。然後，這個評價被顧千帆以他的許可權給蓋了！”
葉長青道：“周雲清雖然也有文字評價，但僅止於一次；而這左小多卻是三次。但左小多的母校，顯然不如周雲清的母校，嗯，主要是不如顧千帆的能量大，所以保密效果一般。”
“而我在確定左小多會來我們潛龍之後，就立即給予了重新加密，並且舍下老臉，去找了天地網的老兄弟，直接抹掉評價。現在外界查左小多的話，就只能查到三個甲，而不能查到文字評價的內容。”
“換言之，這份原版的評價，除了左小多母校的知情人之外，就只有我這裡一份，才能夠看到。”
“當然，還要顧慮到的是，在左小多參加比賽之後，那些特別注意他的人，尤其是有許可權能夠調查考生檔案的人，有多少看到了他的評價……”
葉長青的目光中現出幾分憂慮之色。
文行天目光深沉，道：“天地網文字評價，數百年未必有一人；不管是評價的什麼，但必然是極為特殊的人才。”
“兩次文字一次問號，定然另有他人知道。各大高武的校長基本就沒有不知道吧？”文行天道。
“校長們知道，倒是沒什麼要緊，能做到這些位置的老傢伙們，一個個心裡都有數，有很多比我們還愛才，等閒不會輕易洩露，我現在擔心的……是另外的人。”
“因為我消除的時候，左小多已經去到龍虎榜大比決賽階段了。”
葉長青憂心忡忡，長長的嘆息一聲：“我對不住何圓月老校長。”
文行天皺皺眉，面現不解之色。
這和這位什麼……何圓月老校長又有什麼關係？
“當年龍虎榜之前三個月，何圓月曾經發到我郵箱裡關於左小多的訊息，希望我幫忙遮蓋，或者說篡改一下左小多的檔案，但當時我並不以為意，因為潛龍見過的天才，實在是太多了，其中的大多數都是各自母校杞人憂天，甚至以此來引人注意……當時就那麼過去了。”
“如今想起來……”
葉長青深深的嘆息：“當真是對不住何校長的囑託與信任啊，那時候，她應該就已經決定要讓左小多來潛龍了吧……”
“原始檔呢？刪了？”文行天有些牙疼。
“現在沒有了。”葉長青灰白的眉毛軒動了一下，目光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