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應該沒事了。”左小多背心創傷極重,血流如注,李長明已經幫他處理傷口好一會了;可紗布都浸透了好幾塊,才勉強止住血。
左小多又看了看眾人的面相,終於放下心來。
“罩頂的黴氣終於散去了……”
“但這一次的變故,為何提前沒能看出來呢?昨天看到的只有有驚無險,難道這就是有驚無險?那這有驚無險的範疇,貌似以後還要擴張一下——只要沒有性命之危就是有驚無險?”
“還能這麼解釋?”
左小多對此百思不得其解,費解至極。
“難道是機緣巧合,臨時起意,但這也不應該吧……”
左小多皺著眉頭嘀咕不已。
……
此刻。
二中辦公樓頂樓。
蔣長斌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老師休息好了麼?我來了。我是蔣長斌。”
門開。
何圓月有些惱怒:“怎麼這麼晚?不是讓你早點過來麼?”
蔣長斌謙卑的弓著身子,滿臉賠笑,扶著何圓月坐下,擦擦汗,一臉諂媚:“老師……我就臨時處理了點事……來晚了,您老千萬見諒。”
何圓月嘆口氣,白了他一眼。
作為蔣長斌的老師,何圓月可以說對這個學生了解到了骨頭裡,這小子分明是怕打攪了自己休息,才故意晚來的。
“老師叫我,有什麼指示?”蔣長斌勤快的幫何圓月按摩肩膀,按摩太陽穴,手法老到,力度更是輕重適中,顯然是頗有經驗的。
“老師您試試,我這剛學來的按摩手法,怎麼樣?”
“斌兒啊,有心了。”何圓月喟嘆一聲。蔣長斌作為神盾局長,居然專門去學了按摩……
用意為何,可想而知。
一句讚語,蔣長斌眼眶都有些紅,道:“都是應該的,長斌只恨為您做得太少了。”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何圓月閉著眼睛,道:“我很欣慰。”
“今天叫你來,確實是有一件大事……很重大很重大的事情,相關人員異常的敏感,我猶豫了好幾天,到現在都沒有想好,該不該跟你說,要怎麼跟你說……”
何圓月輕輕地說道。
“您儘管直說就是。”
蔣長斌下意識的摒住了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