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除了惋惜,除了痛苦,就是對左小多相術的驚歎了。
“真的是命啊。”
“真他麼的邪乎啊……老羅,你知道麼?昨天,我可是把他們六個人的腿都給打得骨折,粉碎性骨折;就是為了不讓他們參加這次歷練,再之後,我還給他們六個人的家長打了電話,通知他們不會參加歷練的事情……”
“結果,他們還是來了,全數喪命在了這裡。”
秦方陽心中的感覺,已經無法形容的日了狗:“果然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羅老師納悶的問道:“您這話,我愈發的不明白……”
“還有啥不明白?那個左小多全校大會上說的話,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你都沒往心裡去?”
“當然記得,可是……。”
羅老師頓時醒悟:“你是說……”
“不錯,就在昨天下午,因為今天全班所有學員歷練的事,我讓左小多給每個隊的隊長看了個相……其他小隊都無甚妨礙,至多有驚無險,但是看到沈鐵男這一隊的時候,左小多說……這一隊,將有性命之危。”
“偏偏那沈鐵男不信……”
秦方陽將事情說了一遍,道:“因為之前左小多之相術,每相必中,從無失手,我為了避免萬一,特意趕上去,隱匿身份將他們的腿給打斷了,又給家裡打了電話……告知不要讓他們參加歷練,希冀可以幫他們逃過死劫。”
“可是,他們怎麼就還能來呢,還好死不死的跑到這片地界……”
羅老師一陣駭異:“真的這這……”
突然震驚道:“這左小多,看的這麼準?”
秦方陽一邊收拾學生的斷碎屍體,一邊落寞的說道:“左小多曾經跟我說,秦老師,哪怕您追上去將他們的腿打斷,也不會耽誤他們來歷練……果然!”
他無限後悔的說道:“是我想錯了,也做錯了,我應該今天早晨攔住他們打斷腿的……哎……”
羅老師一陣無語,良久良久才出言勸慰道:“秦老師,您已經做的到家了;以傷勢而論,造成粉碎性骨折已經極限……真要放到今早晨再進行的話,一個時間拿捏不準,反而更加沒把握,您根本就沒意識到,他們還能來參加歷練不是麼?!”
“就是說啊……”
秦方陽唯有嘆息。
“這一次的事故可不小啊。”
羅老師有些憂慮,道:“秦老師,縱使學校有免責書,您該做的也都做到家了,可以問心無愧,但是……那沈鐵男的父親,可是咱們鳳凰城排得上的大富豪,兒子突然死了,一定會找你麻煩的……多半是避免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