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的話,讓錢氏的臉上瞬間變得慘白。
見簡安安並沒有要松開她頭發的意思,錢氏終於明白,人家壓根就沒想放過她。
頭皮上的血,已經流到了她的嘴邊。
一股鹹腥味鑽進她的鼻子裡。
錢氏見簡安安不想放過她,她沉吟片刻後,終於決定將邪術的事說出來。
說不定簡安安看在她說出邪術的事,還能放過她。
想到這裡,錢氏道“簡姑娘,我知道你一直想了解,關於我邪術的事。
我現在就說給你聽,只求你能放開我的頭發。”
簡安安挑了挑眉,臉上的笑容不減。
“好啊,你倒是說說看。”她可沒有答應放了錢氏。
錢氏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其實我的邪術也是從別人那裡學來的。
哦對了,那個人以前還是京州城人,他叫韋伯子。”
簡安安聽到韋伯子時,目光看向楚君行。
她記得楚君行說過這個人的名字,還說他是先皇的相師。
那本三命玄書,也是他交給先皇的。
後來先皇駕崩,韋伯子也下落不明。
原來他竟然跑去了新河城。
只是他為何要教錢氏這種邪術?
“你繼續說下去。”簡安安目光轉向錢氏。
錢氏忍著頭皮上的劇痛,講起了當年的事。
十五年前,韋伯子出現在了新河城裡。
他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被沈知正發現,並把他帶回到將軍府裡。
錢氏剛說到這裡,就被簡安安出聲打斷。
“等等,你是說韋伯子在十五年前,出現在新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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