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也想讓安德烈這個混球去死。十分九穩的事情,居然能辦砸?!!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是嗎?
一幫乳臭未乾的學生,還是嬌生慣養的世家子,怎麼可能打得過素來與死人打交道的安東和扎克。
前兩個折也就折了,有維克多在,至少翻回本還是可以的。結果…
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總之這些人合計上百億盧布的賭資,就這麼化為泡影了。能不恨嗎?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他們平日裡搜刮民脂民膏,也不容易啊。
一開始,柳道說服了炸毛的安德烈,殺幾個小傢伙有什麼意思,一起賺點錢才是正事兒。之後,在得知那幾個華國世家子的身份之後,柳道便提也沒再提合作賺錢的事了。
那安德烈雖然魯莽成性,但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當時要真的殺了那些人,那他就有可能會被蘇沙帝國給拋棄。因為誰都不想因為一場小孩子的鬧架,導致兩個巫師強國之間爆發戰爭。
但安德烈想賺錢的心思被挑起來了,加上他心有不甘,於是就跟他老爹哭訴了一番。於是,一眾貴族老爺便因此參與到了這場豪賭之中。
眼下,錢沒也就沒了,臉卻是丟大了。
一番歌舞之後,又有三場普通擂臺賽。
來自蘇沙國的貴族老爺們,全都從專屬通道默默離開。
而看客們倒還是興致勃勃,以十萬分的熱情期待下一場比賽。這是肯定的,不全看完都對不起這貴上天的票價。亦有不少輸了錢的賭徒琢磨著在後面的幾場下注,能撈回一點算一點。
………
而範無疆一行人則在安德烈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離開之後,也回了酒店。
一回到房間,白露和梅笑笑就立馬取出之前讓陸遙送來的藥箱,給駱十八處理起右肩、左腿的燒傷。
好在之前在角鬥場的時候,範來已經用[治癒咒]為他做了緊急處理,此時那燒傷的皮肉已經完全結痂。
“太冒險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那個維克多沒有走到那裡呢?”蔣樂坐在駱十八對面,一臉嚴肅地說道。
一開始上場的時候,駱十八就主動選了維克多曾設下[定影咒]的那半邊場地。
確實如蔣樂所說,真的很冒險。
萬一維克多上來就用[移形換影],來到他的右後方,再使出爆烈火球之類的高傷害火系巫法,那他就很難避開了。
“心理戰術,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判斷是不是對的。”駱十八對為自己上好藥的白露點頭笑了笑,迅速套上一件襯衣。
繼續道:“維克多這種謹慎小心危機意識很重的人,不會一開始就使用偷襲的方法。這很冒險。
他一上場就在那兩個位置站了會兒,他應該很清楚我也注意到這個細節了,所以,他就更不會冒這個險。”
“論實力,我不是維克多的對手。真豁出命的話,頂多就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所以,只能用這個笨辦法。我們都鍛了體,這點小傷根本不在乎。不是嗎?”
駱十八說完,蔣樂和錢多多等人想了想,似乎是明白過來了,這才點了點頭。
一開始的3秒倒計時,駱十八是隻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他站著的位置設下了[定影咒]。
他們目前會的巫法、咒術加在一起,也就那十一、二個,重複使用不足為奇。而要達到出奇制勝的目的,就要看如何將之巧妙運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