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的,對席寂雪說:“原來是你來了,是準備來陪我喝酒的?”戎城抬頭:“走,你陪我去喝酒。”喝喝喝!
成什麼樣子還只惦記著喝!乾脆喝死你算了!
“戎先生?”這時候插進一個略微有些遲疑的聲音,剛剛那個男人已經灌完了一瓶酒,問:“我們……還飆車嗎?”那個男人的腿還是抖的,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鼓起勇氣說:“我陪先生您賽車,雖然今天的賽道我還沒有上過,但是早就想要見識見識了。這一次也是託了先生的福,才讓我終於有勇氣做出這個決定。”看著那個男人的表情,戎城嘖笑了聲。
直接把手裡已經空了的瓶子丟了下去,伸手從把戎抑揚死死抱在懷裡不鬆手的酒給抽了出來。
嫻熟的開啟瓶蓋,直接朝著直接的嘴裡酒死命的灌,那模樣像是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戎先生?”這時候插進一個略微有些遲疑的聲音,剛剛那個男人已經灌完了一瓶酒,問:“我們……還飆車嗎?”況且,他也不想要在這時剛剛喝完酒後勁還沒有完全上頭的情況去做這種極限運動。
這話雖然是衝著那個男人罵的,但是全場只要是個人就能聽出她在指桑罵槐。
其他人臉上齊齊變色,反倒是那個‘槐’一點反應都沒有。戎抑揚在那邊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隨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席寂雪半夜開車就朝著景菡閣去了,因為心裡掛念著戎城,所以平時三十分鐘的車程她幾乎簡短了一半的時間。
剛剛進入景菡閣,她就聽見戎城具有識別性的嗓音從話筒中傳了出來,語調不穩一聽就知道是喝了不少酒:“飆車!今天晚上誰敢跟爺一起,爺就送他一棟樓!全國各地隨意選!”就在席寂雪奮力從人群中向戎城靠近的時候,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男人走到了戎城的身邊。
不知道是不是見慣戎城霸道冷傲的樣子,席寂雪根本看不得戎城這般看似放蕩不羈實則借酒消愁的樣子。
她直接就把手裡的酒瓶扔到一旁,冷著臉一字一句的說:“跟、我、回、去!”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壓抑的怒火,戎抑揚聽到這四個字擔心的看了她一眼,生怕她氣得和堂哥在這裡打起來。
一聽這話席寂雪就火大了,她用充滿戾氣的眼神掃了一下那個男人,道:“飆什麼車,你們乾脆直接跳崖算了。跳崖也給我滾遠點,別礙眼!”看著那個男人的表情,戎城嘖笑了聲。
直接把手裡已經空了的瓶子丟了下去,伸手從把戎抑揚死死抱在懷裡不鬆手的酒給抽了出來。
嫻熟的開啟瓶蓋,直接朝著直接的嘴裡酒死命的灌,那模樣像是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況且,他也不想要在這時剛剛喝完酒後勁還沒有完全上頭的情況去做這種極限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