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教授一滯，“小陳同學，格局小了啊。”
“這次由我親自指導，必定是我職業生涯中最精彩的一戰。”
“我可以跟你透露一點，你猜一下這是多大的盤子？”
陳凡看到孫教授這麼強的表現欲，不由想滿足一下他。
故意裝出很小白的樣子，“不會有好幾個億吧？”
“……”
孫教授臉上一抽，眉頭都擰成一團了，吸了口煙道，“你可以往大里猜，格局再大一點。”
陳凡想了想，“不會有幾十個億吧？據我所知，一些小公司市值也就這麼多。”
孫教授搖了搖頭，一副很失望的樣子，“我知道你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但你想都不敢想嗎？區區幾十億算什麼大場面？”
陳凡一臉驚訝，“難道不成有幾百億？”
“唉！”
孫教授指了指陳凡，“看來我得替你開啟一下格局，這次找我做指導的是阿三最大的老闆，人家可是亞洲第一首富，你說這個盤面有多大？”
陳凡道，“這麼說得有上千億。”
孫教授笑了起來，“差不多靠到邊邊上了，只不過人家那是國際幣計算的，如果換算成東華幣，那是你不敢想像的天文數字。”
陳凡瞪大眼睛，“孫教授您真厲害。難怪人家能花這麼多錢請您。”
在學生面前裝了一波後，孫教授開心地道，“今天的事情你千萬不要跟任何人透露，這可是商業機密，如果傳出去是要出大事的。”
“當然，你可以慢慢領悟，至於能不能參透出一絲真諦就看你的造化了。”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陳凡。”
這個名字有些印象，好像在哪裡聽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孫教授揹著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踱著步離開。
陳凡露出一絲玩味似的笑意，沒想到多年不見，孫教授還是以前的孫教授，沒有一絲絲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