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
“鈴——”
陳凡終於等到了白勇的電話，“你小子躲哪裡去了？”
“他們都以為你失蹤了呢？”
白勇道，“幸虧你的兩個保鏢機靈，跟他們玩了一出金蟬脫殼，要不你該到我墳頭去上香了。”
“不會，我給你看過相，你這人大難不死。”
“就算有什麼事情也能逢凶化吉，所以我沒提醒你，省得你緊張。”
“……”
白勇張了張嘴，最終只吐出兩個字，“日哦！”
“行了，既然你平安無事，以後再說。”
這裡的電話估計都被人監聽了，白勇自然明白陳凡話裡的意思，兩人很快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勇已經回到天都，說明大局已定。
剩下的哪怕他們再怎麼抗爭也只是徒勞。
而陳凡也已經跟寧老請示過了，寧老考慮到大局，答應見錢書記一面。
於是陳凡陪同錢書記乘飛機到達中海，雖然說沒有驚動誰，但這樣的訊息是瞞不住的，西川其他人很快就得知了一切。
留給他們的路只有兩條，一條是自首，另一條是逃亡。
劉副省長早就決定躺平，因為他知道最終的結果。
只是他心裡還是有些遺憾，他拿起手機給譚心悅打了個電話，“事到如今我只問你一句，你愛過我嗎？”
“我對你永遠都是真心的，但你也知道我一個女人的無奈，我就像風中飄零的落葉，無法自主。假若老天能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只想跟你廝守到老。”譚心悅的聲音幽幽傳來，然後是無限的低沉。
劉副省長嘆了口氣，“行，我知道了！”
這樣的電話，譚心悅一連線了十幾個，他們問的都是同一個問題。
而她也是同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