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琳琳帶著周雨菲趕到西歐，陳凡在酒莊跟大家開會。
大家盯著大螢幕一起分析行情，“以灰熊的行事風格，他們一定會毫不客氣地還擊。”
“因此現在看不出什麼，我們只需要坐山觀虎鬥就行了。”
“趙總，你那邊不要急著出手，看看灰熊的態度再說。”
“大姐，你這邊可以適當地催他們交貨，裝備的事不能停。”
“好的！”
兩人齊聲應道。
寧雪城好奇地問陳凡，“潛艇的事他們也答應了？”
“還沒有，他只是說盡力。”
“不過真要是他們搞不過人家，需要我們出手的時候，我們離買到潛艇的希望不遠了。”
陳凡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很清楚，以灰熊目前的經濟狀況，肯定是幹不過這些國際資本大佬。
果然一切如陳凡預知的一樣，空方來勢洶洶，打得多方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灰熊的匯率每天都在跌，弄得他們自己也沉不住氣了。
一度進行反攻，卻效果甚微。
雖然陳凡早就預知了這個結果，他還是保持著每天留意多空雙方動態的習慣。
這樣的行情，讓趙琳琳都有種躍躍欲試想要下場的衝動。
只可惜陳凡沒讓她插手，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魚兒上鉤，等灰熊方面扛不住了主動向自己求援，自己就可以跟他討價還價了。
為了弄清楚這股力量的來源，陳凡把戴維森他們喊過來，這些人都是跟自己在戰亂區分得了一杯羹的人，目前他們都在投資階段，陳凡相信他們沒有精力來對付灰熊。
剛開始他們並沒有察覺這波行情，首到最近幾天才引起他們的注意。
要知道資本市場從來都不缺見縫插針的人，有人看到這樣的行情，便開始打主意了。但是陳凡告訴他們不要插手。
戴維森倒是一向聽師父的話，他也一首在觀望。
“師父，你說這次做空灰熊的是什麼人？”
陳凡道，“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