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兩人在這邊談工作，也沒聽到她說什麼。
“要不我們今天就談到這裡吧，你這裡有客人，冷落人家不好。”
陳凡起了身準備告辭。
沈夢瑤一臉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事情都碰巧了。”
“沒關係，我又不是別人。”
陳凡說完，便離開寧雪城辦公室。
咦？
沒想到在電梯裡碰到了盧彎彎。
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她，簽約了公司之後，感覺她變成熟多了。
“你的微訊號給我掃一下。”
電梯裡，盧彎彎突然開口。
陳凡一愣，
啥？
我的魅力值又上升了？
咱們不熟啊！
盧彎彎看到他的表情，解釋道，“你別多想，我只是想把上次的錢還給你。”
上次陳凡在她直播間刷了十個嘉年華。
這事陳凡早就忘了，沒想到她一直耿耿於懷。
“謝謝，不用了。”
“消費過的錢，怎麼可以要回來。”
呃——
你消費了什麼？
盧彎彎很無語。
她還要再說什麼，陳凡電話響了，“喂？”
“小夥子，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