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器、紫砂、瓷器、玉器、珠寶……琳琅滿目。
陳凡掃了一眼，眼前突然跳出一條資訊：宮廷鼻菸壺，1832年，京城。
攤位上擺著十幾個鼻菸壺，只有其中一隻彈出了這樣的資訊。
其他全部都是贗品，要麼就是不值錢的爛街貨。
陳凡反正是個外行，什麼都不懂，他隨便抓起一個贗品問。
“老闆，這個怎麼賣？”
攤位老闆看了他一眼，“五千！”
開什麼玩笑。
像這種假貨，十幾塊錢一個應該隨便挑吧？
他拿在手裡拋了拋，“說個實價，我買著玩的。”
對方瞅了他一眼，反正也沒什麼生意，隨口一句，“你真心要一千塊錢拿去吧！”
一千塊錢絕對買不到真東西，真東西肯定不止一千塊。
陳凡又把它放回去，裝出準備要走的樣子。
“哎，哎，哎，回來！”
“你出多少？”
果然跟賣衣服一樣，你不要了他又喊你回來。
陳凡無趣地道，“你還真當它們是寶貝啊！要是二百塊錢我就買一個玩一下。”
“行，行！行，你挑一個吧！”
老闆搖了搖頭，這年頭生意難做。
自己這些東西還是從鄉下十幾塊錢一個淘來的。
如果碰到不識貨的，能宰一刀就宰一刀。
反正古玩街有個規矩，貨不管真假，買定離手。
要是買到假貨，說明你眼力不行，自認倒黴。
淘到正品，那也是你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