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劍的話聲剛落,底下人群立刻紛紛議論起來,許多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不滿。
當然,這其中也有例外,諸如韋獨尊,風河,又或白冰連同她的一干擁護者。
雖然不願承認,但他們的實力的確遠超同階,哪怕是最先上臺守擂,至多也是面臨兩到三名對手,卻是半點也不懼。
“好了,各位都靜一靜,聽我把下面的話說完,不知各位還記不記得在第一輪比賽開始時,我提醒諸位,儘可能多的收集邀請令牌?
是的,沒錯,有關於第三輪比試上臺的順序,就是按照你們手中持有的令牌數量決定!
持有令牌最少者最先上臺,之後以此類推,可以說,持有令牌最多的那幾人,很可能最後連一場像樣的比試都不用!”
此言一出,在場一片譁然,真可謂幾家歡喜幾家愁,對於那些手持令牌眾多者,自然是滿心歡喜,而那些剛剛獵取滿十枚之人,卻是哭喪著臉。
“華兄,你身上有多少令牌?”聽完戊劍講明規則後,楊旨朝一旁的華雄問了起來。
如果說這第三輪比試最不用擔心者,只怕就是楊旨了。
就算沒遇見白冰那檔子事之前,他的戒指中就有近乎五百塊,之後又連續收颳了金遠,白冰的令牌,現在身上的令牌數早已經破千,很可能這最後一場比試,他根本就不用上臺。
“我之前的令牌全都被葛山那小白臉給搶了,不過後來我收了他的儲物袋,加在一起也有接近兩百之數,應該不用最先上臺!”華雄哈哈大笑,臉上倒看不出什麼擔憂。
“兩百塊嗎?只怕不夠啊!”
楊旨看了華雄一眼,這小子之前被葛山傷得不輕,尤其現在韋獨尊等人又看見他和自己站在一起,如果等會主動上前去挑戰華雄,那後果就有些麻煩了。
“這裡是五百塊令牌,你拿去,應該夠你最後一輪上臺。”
楊旨說著,就從儲物戒指中分了五百塊準備交給華雄。
卻見剛才還笑呵呵的後者,突然臉色一變,語帶詫異的看向楊旨道:“楊旨,你這是幹什麼?還把不把我當朋友了?”
“華兄何出此言?”
“前面兩輪,靠著你老兄的幫忙,我順利晉級,心頭已經很感激了,但第三輪,我想自己痛快的戰一場……”
華雄說著,眼中露出絲絲精芒:“武者的道路,必然是披荊斬棘,乘風破浪,如果處處躲在別人羽翼之下,連一顆基本的強者之心都不能保持,那還談何進擊強者之路?楊旨,我當你是兄弟,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同為武者,希望你理解我!”
看見華雄眼中的鋒芒,身上湧出的強烈戰意,楊旨嘴角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這華雄,神經粗大,做事看似魯莽豪爽,但也不失為一條漢子,既然他選擇更加艱難的道路自己走,自己唯有祝福他!
“好了,想來各位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現在,請把你們收集的邀請令牌取出來,放在身前,我會根據你們每人的令牌多寡,指定由誰開始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