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是渡厄用那一堆魚乾渣換了一小堆松果,兩人用外面的積雪燒了一鍋松子茶,總算是暫時渡過了這次危機。
是夜,慕容雨被一陣尖銳的叫聲吵醒,她起身看著漆黑的樹洞,只見渡厄正在洞穴的某處蹲著,似乎是在觀察著什麼,而那尖叫聲便是從渡厄那邊傳來。
慕容雨透過那已經被積雪遮半的洞口,可以看到外面已經停歇的暴風雪,緩緩起身走到渡厄身邊,只見洞壁上的一個小洞之中,有一個用碎布和乾草拼湊成的小窩,而在這小窩之中,有四隻粉紅色的小松鼠正趴在一起,而母松鼠用大大的尾巴變作棉被給它們取暖。
慕容雨見到那四隻粉嫩的小松鼠,便立即明白了什麼情況,看著公松鼠叼著魚乾渣正給母松鼠餵食,在看著這幸福的一家子,慕容雨不禁對之前自己想要吃掉他們的想法感到鄙視。
渡厄見慕容雨醒了,說道:“剛才我正在睡覺,然後就被它們吵醒了,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幸好自己之前沒有吃點它們?”
慕容雨見渡厄看出自己的想法,小臉也是一紅,嘟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別再說了。”
渡厄看著慕容雨承認錯誤,大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可就在這時,一陣嗡鳴聲自慕容雨的手腕上傳來,兩人都是看向那嗡鳴的生命石,臉上都是有著古怪之色。
生命石之中蘊含著翦秋落的生機之火,它們除了對古同等人手上的生命石有所感應外,就是對危險的感知,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有些搞不明白。
就在兩人搞不清楚的情況的時候,那生命石停止了嗡鳴,一絲生命之火的火苗從那生命石飛出,化作五道火苗飛到那母松鼠和四隻小松鼠身體之中。
剛剛因為生產而消耗完體力的母松鼠注入生命之火後,那虛弱的身體也是緩緩恢復過來,而那四隻小松鼠受到生機之火的保護,不再懼怕這寒冷的溫度,身上有著肉眼可見的毛髮長出。
公倉鼠見到母倉鼠恢復過來,高興地圍在母倉鼠和他的孩子身邊跑來跑去,嘴裡發出興奮的叫聲,最後跑到慕容雨面前,將一顆松果推到了慕容雨面前。
渡厄和慕容雨兩人都是被生命石這突然出手感到十分震驚,可是仔細想想,生命石出手救了松鼠一家渡過這個時期,也算是符合它這生命之火的稱號。
就在慕容雨對公松鼠送來的松果便是感謝的時候,那母松鼠對著公松鼠叫了幾聲,公松鼠聽到後,爪子撓了撓頭,在慕容雨驚訝的目光中順著她的胳膊跳到了她的肩膀上,拉著慕容雨的長髮,指著樹洞外面。
渡厄和慕容雨兩人都不是很明白公松鼠的意思,將母松鼠和四隻小松鼠放在小洞裡,並做好安全措施,然後爬出了樹洞。
當兩人一鼠處理樹洞之後,公松鼠跳下了慕容雨的肩膀,飛速的跑到了這顆松樹後面,爪子指著那厚實的雪地,對著兩人叫著。
慕容雨和渡厄兩人都是明白了公松鼠的意思,表明這雪地下面有東西,兩人話不多數,慕容雨將公松鼠帶走,還往後面退了幾步,渡厄寬厚的手掌上初子匯聚,大手一揮,一陣柔和之力直接那厚厚的積雪瞬間吹飛,露出雪層下的土地。
渡厄化手作刀,手上初子匯聚,雙手如同兩把鋒利的鐵鍬一樣開始向地下挖去,那被堅硬的凍土在渡厄的手中像是巧克力一樣脆弱,黑色的泥土四濺,片刻之後,一個深深地坑洞顯現出來。
渡厄從深坑之中跳出,對著慕容雨肩膀上的公松鼠說道:“我挖了這麼長時候,什麼都沒有看見啊。”
公松鼠對著渡厄露出一份非常不懈的表情,縱身一躍,跳到了那個深坑之中,而這時,一道刺眼的光芒從那深坑之中發出。
[二零一九年六月八日,優盤壞了,花了一天的時間處理,終於在雲備份上找到了所有文件,可惜了我的優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