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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著頭不疾不徐得掃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溫栩栩的錯覺，她竟然看到他的目光忽得就柔和了許多。
“嗯，你很厲害，可是，你又不姓杜？”
“姓杜？這跟姓杜有什麼關係？”溫栩栩很是不解。
“當然，因為她是洛海明的孫女，你說有沒有關係？”男人忽然冷嗤了一聲。
“……”
溫栩栩的眼睛終於瞪大了！
洛海明她當然是知道的，那是a市八十年代赫赫有名的醫生，還是腦外科醫生，非常的有名。
當時，他和她外公杜衡是齊名的，因為杜家是中醫世家，而杜衡更是他們杜家最傑出的一位人物，在那時的a時，都流傳一句話——西洛中杜，這兩人要是雙劍合璧，那就是天下無敵。
就是可惜，她外公家，現在已經落敗成這樣了。
“可是，這洛家不是早就不在國內了嗎？這幾十年都沒有聽到他們的訊息啊。”
“那是你們杜家孤陋寡聞，人家洛海明在國外早就建立了一個龐大的醫療機構，全球很多醫院都是他們洛家的，洛瑜就是其中一部分的負責人，哪像你們杜家？”
說到最後，這男人沒有忘記再奚落溫栩栩一句。
溫栩栩咬了咬牙。
他不說她，他會死嗎？
溫栩栩想起現在確實生活不好的舅舅一家，心裡有點不舒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曾經風頭兩盛的家族，現在一個如日中天成那樣，一個則是淪落到連像樣的住處都沒了，她能說什麼呢？
特別是同樣作為杜家子孫的杜如君。
溫栩栩眸光徹底黯淡下去了。
“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