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不急不緩,雪輝在一邊教導著長門的同時,幾人也離開了雨之國那陰雨連綿的煩悶天氣,進入了氣候溫暖宜人的火之國。
似乎戰爭被猿飛日斬給很好的限制在了火之國的邊緣地帶,一路上的村民們雖然臉上有明顯的不安,但卻都還在照常的生活著。
這個時期的木葉,雪輝認為還是擁有抵擋其他國家聯合的能力,就像他親身參與的第一次忍界大戰一般。
在又路過一個小村莊的時候,雪輝三人發現,村子裡的民眾們都聚集在了僅有的一個小廣場上。
本來應該是零星幾家的擺攤地的區域,現在被團團圍住。
雪輝他們正覺得每天不是修煉就是趕路有點無聊,見狀也好奇的湊近了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了!這樣就差不多了,您回去後再休息幾天應該就能完全恢復了!”
一名戴著白色修女樣頭巾的女子正在施展著嫻熟的醫療忍術為受傷的村民治療著。
接著他好像看到了雪輝幾人的靠近,在耐心處理完了這最後一名患者後,站起身來對周圍稱讚著她的村名們勸道:
“各位村民,治療也完成了,我也需要休息了,能不能請你們就現行散去呢?”
隨著這名女子的溫聲勸說,村民們一邊感謝著,一邊聽話的散去了。
“好了,請問你們幾位忍者找我有什麼事嗎?”
隨著這名女子的走近,雪輝才看到對方隱藏在白色頭巾下的正臉。
一頭柔順的黃色長髮,帶著圓框眼睛,看上去就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只不過剛剛她用的醫療忍術很明顯的暴露了她忍者的身份。
“你是在幫這些平民們治療?而且還是用這種高階的醫療忍術?”
雪輝好奇的看著對方,問道。
“有什麼不對嗎?平民也是傷員,也有獲得救助的權利,這可不是忍者專有的權利,不是嗎?”
黃髮眼鏡女子笑著反問道,聲音輕柔但讓人無法反駁。
“不,我想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雪輝看著對方,解釋道:
“在我的國度,忍者和平民沒有太大的等級對立,忍者是一種職業而不是階級,面臨生存的壓力時,忍者也要同平民一起種地,搬運等等,對平民療傷這種事在我看來再過平常不過。”
“但是在忍界,像你,像我國家那樣的忍者,可謂是少之又少,所以看到你的行為,讓我感到了一絲熟悉,所以,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雪輝接著問道。
“我的名字嗎?”
對於雪輝這個簡單的問題,那名女子卻似乎是自嘲的笑了笑。
“就叫我野乃宇吧,藥師野乃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