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斂了心性。
我曾想化作一隻羽燕,
飛在茂密的山間叢林,
遊在溫暖的春夜戲雨,
我銜起枝幹築巢,
窩在我自由盪漾的波心。
而當我知道徒勞為何物的時候,
我便只能望著藍天,
一去二三里。
1988是一個尷尬的年級,與其說想放棄夢想,似乎有點兒頹廢,說追求自由,卻高原缺氧。
逍遙似逍遙,卻非易事。換個角度,龐大的資產積壓讓人喪失心性的自由,有時候想想,也未必是好事。我們每個人,時代不同,背景不同,所追求的東西也是不同的,但一定程度範圍內的自由卻是必須的,因為,那是實現自我價值的一種自我判定,而不用去介意旁人的眼光。
畢竟,人生說短也長,如若你拋棄不了世俗的ABCD,自娛自樂,未嘗不是另外一種皆大歡喜。
任東西來路不便之說,
逍遙慌,
逍遙荒,
舉目四顧,
大雪紛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