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構思好的畫紙,讓他斟酌著做著改動,然後再畫在牆上。
一整面牆曹景成可以隨意發揮。
他聽到李極彩就這麼當心大膽的讓他畫,心中又是激動又有些驚慌不安。生怕自己畫不好,然後辜負了李極彩對他的信任。
但是李極彩本人對此完全沒有擔心。
無論曹景成畫成什麼樣子,肯定會比她畫的好,小時候最初幼兒園學畫畫的她,曾經也幻想過成為一個有名的畫家。
但是在這個夢想在她連續六年繪畫都得的是丙級評分以後就破滅了。
老師都曾經直言不諱地說她沒有半點藝術細胞,怕不是出生的時候打防疫針把這些細胞全殺了。
今日李極夜休沐,不需要去翰林院,正好在家和小二黑一起看家。
李極彩託人給店裡的員工帶了話,讓他們過兩天就可以來店裡工作了。
馬上煥然一新的隨緣居就要重新出發了。
重新整修過的模樣肯定會讓人震撼的,李極彩信心十足。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積存了不少下來,到晨間的時候也沒有化掉。
銀白柔軟而又亮得扎眼的雪花,讓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上午的雪停了,只剩下凜冽的寒風吹拂,逼的人將臉給蒙了個仔細。
街道處處有灑掃的身影,路上的行人都走的很仔細,地面溼滑,稍不留神就會摔了個狗吃屎,運氣差的還能“哧溜”跌倒竄老遠。
李極彩倒是不怕凍,口中撥出的熱氣覺得很好玩,忍不住連“哈”是“哈”的,直到口腔裡沒有白煙出來,然後再緊緊閉起嘴巴,過了一會兒再吞吐起來,迷離的神情十分享受,也不管周圍人看她的異樣的眼神。
其實她這樣還算收斂的了,早上吃雪的時候還沒人看見,要是看見了估計就要說是神經病了。
李極彩一路歡快的去了字畫鋪子,然後買了昨天晚上商量好的曹景成需要用到的東西。
買完以後就去了成衣店,找人量了尺寸,訂做兩身衣服。
現成的衣服她看的款式都一般,看中的款式又沒有她的碼子,畢竟她這個跟扁豆一樣的身材,著實沒什麼看頭,也撐不起來衣服。
常買衣服的店就那幾家,李極彩也不敢多逛,畢竟曹景成還等著她的顏料呢。
衣服她想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取。
可是明天祁晴初他們就要來了,怎麼可能來得及呢。
這也判定了李極彩在明天只能穿她那些舊的不起眼的粗布衣服了。
哎,就當是給人就留下個勤儉節約、樸實無華的印象吧。
以後要是有機會,她肯定會努力捯飭捯飭自己的。
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