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道:“可林笑笑後來為什麼又被送進了這‘紅樓世界’,而且據李潮說,這當時完全是林為民的主意。”
吳可可冷笑道:“問題就在這裡。也許這林笑笑和賈寶玉以及妙玉之間,有著某種必然的因果關係。”
“因果關係?”
“是的。因為林笑笑是個十分特殊的存在。她不僅是林為民和秦芳的女兒,而且,她的血型十分特殊,竟然是人類目前無法知道的特殊血型。這在怒海市醫院已經得到證實。李潮如此看重林笑笑,幾次三番維護她,甚至不惜犧牲了自己兒子趙勇的小命也要保住林笑笑,千方百計的讓林笑笑進入到這‘紅樓世界’,你細細想想其中的深意和原因。”
雲飛揚頓時若有所悟,大笑道:“原來是這樣。林笑笑就是勾引出那‘不死之匙’的藥引子,我怎麼沒想到。”
說到心領神會處,一時之間,兩人如魚得水,如膠似漆纏綿在一處。
直到日上三竿,雲飛揚方漸漸醒來,扭頭看著躺在自己臂彎裡的吳可可睡得如同小貓咪一般,不禁冷笑了一聲,輕輕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穿了衣裳,便欲走。
吳可可卻突然一把抓住了道:“你去哪裡?可別丟下我。”
雲飛揚笑道:“你放心,這裡是我的王府,我還能跑了不回來?你只要守著這地方,我再走多遠,遲早是要歸來的,況且還有你這尤物在,我怎麼捨得。我只是去處理些事情,不出半日便回來,你且再躺躺,想必也把你累壞了。等我回來,咱們在續上!”
雲飛揚轉身拍了拍吳可可的臉蛋,笑笑便出去了。
吳可可索性翻起身,杵著頭看著雲飛揚的背影,冷笑道:“別以為我好糊弄,你得了我的人便可高枕無憂,想來便來,想走便走,我吳可可不是花瓶玩物,你要是敢始亂終棄,我饒不了你。”
雲飛揚出了屋子,隱約聽到吳可可的自語,搖搖頭冷笑一聲去了。
雲飛揚傳來了長府官,吩咐道:“你親自派人把笑笑居士送回大觀園裡去,順便給賈政傳句話,就說笑笑居士不僅是世外高人,也是我北靜王的摯友,叫他們好生照顧。另外,我府中的兩個丫鬟喜兒和歡兒甚是溫順體貼,便一起送入賈府大觀園,作為笑笑居士的貼身丫鬟。”
長府官也不知雲飛揚的深意,只得連忙答應了,卻又道:“今兒一大早,東平王的長府官送來帖子,說下個月初八,便是東平王側妃的生日,請了夜鶯班的一班戲子唱大戲,還請王爺賞光。”
雲飛揚聽了,便道:“一年到頭不是這個王府的妃子過生日,便是那個王府的側妃生辰,直鬧得頭疼。昨年她的王妃才過了生辰,不久便死了,卻不知這一回東平王又有什麼新花樣。”
長府官笑道:“東平王這樣大張旗鼓的給他的側妃過生日,恐怕有將那側妃立正了的意思。據那邊長府官老趙說,這回請的還有御林軍的指揮史孫紹祖,以及賈府的族長賈珍等人,其他的也大體無關緊要。”
雲飛揚來回踱著步子,半晌方道:“賈珍倒也罷了,只是那孫紹祖不就是人稱中山狼的嗎,他好像和榮國府的賈赦不大對付,怎麼請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