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狂淡然一笑,將手中那血淋林的狼肉遞給了惡衣。
惡衣拿起那狼肉,便回到了原位置的石壁處坐下,開始啃食起來,那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來是好吃還是難吃。
花子梨見此,他有些看不下去,直接將惡衣手裡的狼肉給奪了過來,然後鼓足勇氣嚐了一口。
才剛剛咬下去,花子梨的五官便扭曲在一起,神情苦的就像是吃黃連一般,似乎那狼肉就是毒藥。
“好吃,不錯啊!還是熱乎的。”雲狂也啃食了一下,不由的為這狼肉點贊,他覺得還好。
因為以前,他還吃過比這個還難吃的食物。
在江湖上討生活嘛!餓肚子的時候什麼都吃得下去。
“你別吃了,真是,吃不下就不吃。”惡衣見到花子梨那樣,心疼的阻止,又將他手裡的狼肉給奪過來仍在地上,氣憤的道:“不行,我們要出去,不能坐以待斃。”
“既然你知道,那當時怎麼就放那些人離開?”雲狂伸出手抹了一下嘴邊的血跡,嘲諷的看著惡衣。
惡衣沒有說話,沉默了下來,早知道那端木卿說話不算話,還有魏雪盈只是一個擺設時,她當時不會阻止。
雲狂淡笑,繼續吃著狼肉,他不冷不熱的說:“暫時死了這個心吧!這個石洞我都看過了,沒有機關可以開門,那開門的機關應該在外面,我們在裡面,最多就是保持不死,儲存好大家的體力,等到有人進來,大家好好的配合逃出去,這才是辦法。”
這便是他要吃食物的原因,若是不吃食物,怕是等不到那些人進來探望他的屍體,他就真的死在這裡了。
花子梨聽見,點點頭,贊成雲狂的想法,起身走過去,忍住那血腥和難聞的味道,蹲下身細心的去割狼肉。
惡衣見此,沒有多說話,再度將那地上的狼肉撿起來,默默的啃噬著。
“聽說你不吃不喝的,這是要絕食嗎?”端木卿一腳踢開魏雪盈的房間門,然後走進來,聲音怒氣。
魏雪盈看著端木卿,淡淡的笑道:“我可沒有這麼說,只是我怕你下毒而已。”她不是不想吃,而是怕他下毒害她和孩子。
但是她也是偷偷吃了點食物的,因為來之前,她偷偷的在身上放了一些乾糧,她現在懷有身孕,容易餓肚子,便帶了一些吃的在身上,一旦餓了便吃點,好保證體內孩子成長的需要。
所以,她被抓到這裡來,雖然沒有吃這裡的東西,卻是將身上的乾糧拿來吃了,儲存好體力,以至於,她現在都不餓。
不過,她也慶幸,端木卿沒有發現她身上夾帶著乾糧,沒有跟她沒收。
“下毒,你把我想的真的太卑鄙了。”端木卿面色特不悅,聲音毫無情緒的道,看著魏雪盈的面色都帶著冷光。
“不是我想你想的卑鄙,而是你一直以來就是卑鄙。”魏雪盈挑眉而笑,每一句話都故意帶著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