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盈起身,朝著立春的方向而去,洗漱穿衣。
完後,魏雪盈便去吃早膳。
吃完早膳,魏雪盈便前去看望楚昭,雖然楚昭被奶孃帶著,可是她是楚昭的母親,必須要多抽時間陪伴。
平時她沒有挨著楚昭睡也就算了,若是白天有時間,她便想陪在楚昭的身邊,不想錯過他生命裡的每一次成長。
於是,魏雪盈便去陪楚昭。
宮外:
花子梨在前面神色平靜的走著,而惡衣便在身後冷臉的跟著。
“花子梨,你走這麼快做什麼?你就不能等等我嗎?”惡衣見花子梨的腳步加快,她臉色驟沉,疾步追上他。
花子梨的臉上平靜無瀾,無視惡衣憤怒的目光,沉靜地道:“我沒讓你跟著我,你想去何處就去何處,無需跟我一起。”
聽到這話,惡衣陡然一顫,眉宇間的陰鷙浮上,語氣冷厲:“花子梨,我是你妻子,你這麼說話,太過分了。”
花子梨冷冷睨了惡衣一眼,仿若漫不經心地問:“你有把我當成你的夫君嗎?有考慮過我的處境嗎?”
惡衣怔怔佇立著,心中一突,顯然因為花子梨的話感到意外,她猶在出神,眼也不眨地看著他,不知如何回答。
花子梨嘲諷地勾唇,神情冷酷:“這不就對了,你從未考慮過,所以我們這對夫妻根本就不合格。”他說了重話,伸出手,冰涼的指尖劃過惡衣的菱唇:“惡衣,即便你愛我這麼久,跟在我身邊這麼久,可是你依然不懂我,總覺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魏雪盈,可你卻從未想過我為何要這麼做。”
惡衣長眉斜挑,豔容上浮起些微嘲諷,冷哼道:“因為你還愛著她。”她覺得是這樣,因為花子梨還愛著魏雪盈。
花子梨悲憫地嘆息一聲,感到無限惋惜的道:“你看,你就是不懂我,在你的意識裡,這便是我救人的原因。”他就知道,若是這麼問惡衣,她會這麼說,她還認為他的心裡只有魏雪盈。
呵呵!果然,她依然不懂他的想法,依然不曾走進過他的內心深入瞭解,只看到了表面的。
惡衣無辜地舉眸回望花子梨,一雙幽幽的黑色眼瞳閃著迷茫的不解。
花子梨眸中的嘲諷一縱即逝,臉色驟冷,隱約有點怒氣:“惡衣,若你這麼想,那我真不知道當初為何要娶你,為何要讓你待在我的身邊。”他慨然長嘆:“大概你又會說,我是利用你吧!若真如此,那我才是真的傻。”
花子梨的口中低嘆一聲,轉身便又繼續走。
惡衣微微一震,不由詫異花子梨的話,站在原地許久,也未追上前去,放任花子梨一個人離去。
花子梨走累了,看到前面有家茶館,便坐下歇息,叫了茶水喝著。
他的情緒低沉,神色也顯得難看,因為剛才和惡衣爭執,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憤怒的火氣在心口蔓延。
他張望著腦袋朝身後敲了敲,見惡衣沒有追上來,心中惆悵更是萬分,他們這才吵架嚴重了。
殊不知,惡衣已經追上花子梨,她則躲在一顆大樹身後,遠遠的看著花子梨,原本想要上前說說好話討他的原諒,可想著他對魏雪盈的那份情,她這心裡就不是滋味,一時半刻也轉不過彎來,很是難受和糾結。
而她還在沉思他說的那些話,她細細回味,體會個中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