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狂微笑,然後慎重其事的盯著方大彪說道:“以後遇見端木卿就離遠一點,再不滿都憋著,此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若是剛才我沒出來,沒瞧見你們在這裡對峙,恐怕你已經被他殺了。”想起剛才的事,他心有餘悸。
方大彪的臉上掛著不喜,聲音低沉的回答:“知道了。”
雲狂伸出手拍打了一下方大彪的肩膀,眸中有著一抹懊惱:“大彪,人在江湖靠的不是魯莽,而是腦子。”
方大彪緩緩地點頭,聽進雲狂的話。
“去準備一下,一會兒我們離開,前往皇城。”雲狂收回手,一本正經的吩咐方大彪去準備。
方大彪沒有疑問,點頭離開。
雲狂看著方大彪離去的背影,面上憂愁沉思著,他當初把方大彪留在身邊,也不知道是錯了還是對了,他覺得方大彪這個人,他完全把握不住。
他甚至在想,若是有一天,他和魏雪盈真的敵對了,方大彪會站在他這面,還是魏雪盈的那一面。
雖然有這個想法,他卻明白沒有答案,因為他不是方大彪,無法猜想到方大彪的想法,只是想想而已。
他轉身,走向另一邊,他該去找幕後人說說了。
因雲狂答應帶魏雪盈前往皇城,在收拾完行禮,備好馬車後,一行人便啟程離開,朝北楚國的方向而去。
另一邊:
阿遠和阿近不停的尋找魏雪盈的身影,可是幾人尋找了幾天都不見魏雪盈,就連當初魏雪盈和端木卿騎著逃離的馬兒都沒瞧見,幾人便很頹廢的站在樹林裡,一個個很是洩氣。
阿遠看著面前的兩條路,他生氣的走來走去,徘徊在原地,不知所措,因為他不知道這兩條路該選擇哪一條。
“你不是說,你下的毒很好,不僅能夠準確的追蹤到魏雪盈,也能讓端木卿中毒?”阿遠面色微怒的盯著阿近詢問,又很不耐煩的抱怨:“可是現在,我們走了這麼久,不僅沒有找到人,就連你所說的毒我們都無法跟蹤,而且,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魏雪盈和端木卿,我們已經跟丟了,現在我們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聽完阿遠和詢問和抱怨,阿近迷濛的望著阿遠,也是一臉不知,甚至不清楚要怎麼回答阿遠的問話。
阿遠眸光冷凝,惱怒著:“阿近,我今天才發現你傻得可以。”他剁了下腳,冰冷的嗓音已有一絲暗啞。
阿近嘆息一聲,忍下心頭忽然而來的一酸,冷然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那毒是從花神醫那裡得來的,不應該啊!”他不知道如何解釋,事已至此,也覺得解釋那麼多沒用,便委屈的道:“我覺得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皇后娘娘,等找到人之後,你要怎麼罵我,或者要打我都行。”他在提醒阿遠別在糾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