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立春哭的太傷心,魏雪盈實在看不下去,只得安撫:“別太擔心了,既然事情成了這樣,就要學會接受,只要有一絲希望都不能放棄。”
“是啊!這人還沒有死,你就哭,不死也得給你哭死了。”阿遠在旁邊語出驚人,完全不考慮立春悲傷的心情。
看到女人哭,他就受不了,這才插了句嘴。
魏雪盈臉色尷尬,認為阿遠說的太直接,可她也不能去阻止阿遠的話,而阿遠也是希望立春別再哭了。
立春聽到阿遠的話,知道自己失控的過頭,立即擦拭眼淚,這才側身:“夫人別站著了,快進來。”
魏雪盈點頭,走進屋。
立春在她的身後說著於鳳城的情況,一邊說一邊哽咽。
魏雪盈聽了於鳳城最近的情況,面色難看哀怨,深沉的氣息籠罩著她,當看到躺在床上的於鳳城,她整個人更是受驚的瞪著,仿若接受不了面前這個渾身都裹著紗布的人是於鳳城。
“這麼多天了,他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便只有包紮成這樣。”立春解釋於鳳城如一個粽子的原因,這些天都是她在換藥,他身上的傷口她都瞧見了,那些傷口深而嚇人,她每看一次就覺得受不了,也會哭一次。
魏雪盈平復下心情,可心裡還是有說不出來的難受,畢竟曾經那麼帥氣威武的一個人如今死氣沉沉的躺在床上,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她就覺得悲慘,他不該這樣倒下,應該站起來,做那個無論發生什麼都站在她身後保護的於鳳城。
只是可惜,這一切都是幻想,他就靜靜地躺在那裡,對外界的一切都沒感覺,就連阿遠走進他的耳邊急切的呼喚,他都沒反應。
阿遠和於鳳城認識,曾經有著兄弟情誼,見到於鳳城如死人一般的躺在這裡,阿遠的心情也不好受,面色如霜打的茄子,怎麼看都怎麼難看,而他不相信於鳳城會一直不醒,還在一個勁的呼喚於鳳城:“於鳳城,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把你丟到荒野餵狗。”
“別叫了,他是聽不見的,我早就多次呼喚過,可就是沒有用。”立春傷心的說著,她曾抱著無數的希望,可是最後還是失望了。
阿遠這麼一聽,臉色青白的站在一旁,身上散發著深深的無奈,因為他想於鳳城好起來,可他不是大夫,無能為力。
“花子梨呢?他怎麼說?”魏雪盈看了看裡屋,也沒有發現花子梨的身影,她覺得花子梨是神醫,這樣的傷勢也只有依靠花子梨。
立春又擦拭了不由自主掉下的淚水,她抽泣著:“去找惡衣了,花公子說惡衣很有可能治好於大哥。”
魏雪盈眉目微動,找惡衣........
或許惡衣能行,因為惡衣也擅長用毒和救人,既然花子梨都這麼說,那麼惡衣就有兩下子,而於鳳城有沒有救就要看惡衣了。
“阿遠,去幫忙找惡衣,誰要是找到了有賞賜。”魏雪盈對著阿遠說,花子梨一個人找也不知什麼時候能找到,他們若是一起找,也許機會會大一點。
而且,花子梨這麼傷害過惡衣,也不知道惡衣是否會出現見花子梨,所以他們去找,說不定惡衣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