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也覺得有些戲劇,因為孩子的名字又換了,如今該喚楚昭。
哎!她想著以後孩子身上要揹負的擔子和責任,她便覺得對不起孩子。
“恭喜你,可以名正言順的待在他的身邊。”花子梨語氣輕輕的恭喜魏雪盈,她的孩子是太子,她又恢復了身份,是該恭喜她。
花子梨表情淡漠,頗有感嘆的道:“你知道此事無需恭喜,有的事只是該和不該。”對於她來說,這恭喜完全不需要。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坐下,我給你說說孩....太子的病情。”花子梨尷尬的笑了一下,臨時改口叫孩子為太子。
魏雪盈坐下,對於剛才花子梨的改口她也聽見了,她和花子梨之間到沒什麼,可以無所謂的用你和我來稱呼,可孩子既然是太子,若是不規矩稱呼,被別人聽見指不定要說花子梨大不敬之類的話。
於是,花子梨便和魏雪盈說起了天花這病情。
楚翎因為擔心魏雪盈和孩子,可卻不能進去,熬了一天也實在熬不住,便讓人喚住出來拿東西的宮女,而他便遠遠的詢問情況。
當得知孩子和魏雪盈都安好,他一顆懸吊的心才鬆緩下。
眾人看到楚翎如此關心魏雪盈和楚昭,看皇后宮裡的眼光都變得敬畏起來,不敢在輕視一分。
連續一日,兩日,接近三日,甚至一個周。
楚昭身上的天花在花子梨和太醫的照顧下漸漸好轉,而皇后宮裡的陰霾也隨之散去,眾人的面容上都看得見喜色。
第六日,楚翎實在煎熬不住,他不管安公公和溯源的卻說,乾脆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進房裡探望魏雪盈和孩子。
當楚翎開啟房門,便聽見一陣笑聲,而笑聲是從魏雪盈和花子梨的口中傳來。
頓時,楚翎整個人就不好了,他臉色陰鬱,一幅很委屈的模樣看著魏雪盈,眼神裡還帶著些許埋怨。
魏雪盈整個人驚愕了一下,隨後起身走向楚翎。
眾人看到楚翎,立即對著他跪下行禮:“微臣、奴才(奴婢)參見皇上。”
“臣妾參見皇上。”魏雪盈本不想行禮,可想著自己的身份既然已恢復,那這最基本的禮儀還是要有,省的傳出去說她沒規沒矩。
之前她在他面前大大咧咧的是因為他不計較,而自己的身份很特殊不去在乎,現在她就要在乎了。
楚翎看著魏雪盈,語氣裡寫著不耐煩:“跟我來一下。”
魏雪盈張大了雙眼,面色不願的道:“可是....”她的話沒說完,楚翎卻已經拉住她的手臂,不管不顧的拽著她就離開這間房。
“你放開我,楚翎。”魏雪盈掙扎著,她已經幾日未洗澡,而她身上的藥味重不說,如今身上可能攜帶著天花的疾病,這堂然皇之的就走出來,實在不妥,還和他待在一起,她就怕傳染他。
她覺得,即便要出門和要見他,怎麼都該洗漱一番,換套衣服,清除身上的味道再出來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