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鳳城自從你招親的那日便不在,而云狂和方大彪自招親過後就回去了,至於我嘛!當然是留下來替你照顧這酒樓生意了,而那個天兒,誰知道她去哪裡了?”花子梨在飯桌前坐下,大大咧咧的說著幾人的情況。
魏雪盈的秀眉微微蹙起,並一臉肅色。
雲狂和方大彪回去,她到不意外,畢竟那日招親時發生了那樣的事,雲狂應該是不好意思面對她,這才逃離,而方大彪是雲狂去哪裡,他便跟到哪裡的人,這兩人在一起,她不擔心什麼,反而很放心,何況他們還是大男人,只要知道他們的下落,她便可放心。
可是於鳳城.....
他離開時告訴她要去辦事,都這麼久了還未辦好嗎?也不知道此刻他究竟如何了?
不知怎的,心裡隱隱的擔憂著。
不過,幸好酒樓有花子梨支撐著,這人還是貼心,知道他們都不在,便替她打理酒樓,目前看來還條條有序,很不錯。
“小花,天兒怎麼說也喜歡了你這麼久,你說她不在,你怎不去找找?即便是朋友關係,也該知道一下她的下落吧!”魏雪盈想起天兒,便面容肅然的盯著華子梨詢問,她覺得天兒是個好丫頭,只是花子梨不待見而已。
如今天兒不見了,理應找找才對。
“找她做什麼?反正沒必要,要是不幸出事了那是她自找的,何況她那樣的身手不會出事,我們多想了而已。”花子梨臉色大變,一說到天兒,他就目露駭色,深邃的眼眸幽深如井。
魏雪盈的眉輕輕一揚,語氣輕飄飄地道:“瞧你這樣子,你還是關心天兒的吧?”從花子梨的口氣中,她隱約聽到了一絲緊張。
她再仔細觀看花子梨的深色,發現他眉頭皺起,滄桑又精明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驚愕和痛苦,面容帶著一種無期無盼的冷淡。
魏雪盈臉上帶著思慮之色,須臾之後,眼中露出誘惑的問:“小花,你和天兒之間發生了什麼?”據她猜想,這兩個人之間必定發生了一些事,還是不愉快的。
花子梨搖搖頭,傷愁漸漸隱在雙眉之間:“沒有,你多想了,快吃飯吧!吃完了我們好好聊聊。”
魏雪盈不相信花子梨的話,那一抹傷愁雖隱藏的極快,但她還是看見了,便眼帶懇切,並夾雜著擔憂而複雜的眼神看著一臉平靜的花子梨詢問:
“小花,你有什麼就說出來聽聽,興許我能幫你出出意見,你這樣埋藏在心裡不是辦法,也許說出來便會好受一些,而且天兒也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想,我還是有權知道你們之間所發生的事吧!”
花子梨的面色一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黑色的眸中帶著一絲冷錯愕:“也許,連你都想不到,天兒竟是惡衣。”說這話時,他的聲音很沉重,好似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魏雪盈眉頭一凝,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眸子裡有著一絲一絲的情緒在跳動,那是很意外的表現。
一直默默吃飯的楚翎聽見,面露驚訝,對於此訊息顯然吃驚。
“我也想不到,可她卻是惡衣,是那個曾經醜陋無比,讓我躲避不及,卻又不得不見的人。”花子梨的語氣十分的篤定,深邃的目光裡藏著一絲絲譏諷,那是在嘲笑自己的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