躡手躡腳的來到一樓,趴在門口想聽聽裡面的動靜,誰知門自己開了,“吱嘎……”嚇了我仨一跳,這大晚上竟是些不靠譜的事。
在船上有很多不可預料的怪事,什麼不靠譜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前幾年漁船命案,二十多人,只回來四個。
最後才知道,人都是這四個殺的,其中過程曲折恐怖,人性的醜惡一面在船上展現的淋漓盡致。完全可以拍一部電影。
這是真人真事,之前新聞還報道過。
“這些人睡覺都不鎖門嗎?”大錨說。
“唉!老帆,你咋進去了,萬一是李小姐……”大錨還在說話,我已經走進屋裡。
現在不能按照常理出牌了。如果床上沒人,那就說明對方已經行動,各個擊破的方法就失去了意義。
我開啟手電直接照在床上!
大錨跑過來說:“這不有人嗎……你怎麼開手電了?”
我一把掀開被褥,大錨在我身後擠著嗓子說:“哎!哎!哎!老帆你這有點過分了哈……萬一人家是裸……”
大錨話沒說完,自己就閉上了嘴,因為床上躺著的是一紙人!紙人平躺頭上揚,眼珠卻掉在了腮上,斜斜的盯著我仨。
大錨氣的拎起紙人朝地上摔去,雙腳把它踩得稀巴爛,嘴裡還唸唸有詞:“讓你跟老子整這些沒用的,來一個撕一個!”
“都開啟手電,去別的屋!”我說走出房間。
“不怕被發現了嗎?”小苗問。
“早被發現了!那就明著來吧!大錨,抄起傢伙警覺著點。”我說。
“好嘞——!老子都快憋出屎了,就等你這句話!”大錨拿出大刀。
刀在此時不一定管用,卻是一種極好的心理“安定劑”。
二樓的人也沒了。三樓,四樓確實擺滿了東西,但並非老頭說的其它房客,只是一些瓷缸。
瓷缸形狀跟舊時村裡醃製鹹菜的大缸差不多,只是大小不一,外面像是塗抹了一層蠟油。
“老帆,這都是些啥玩意?”大錨說。
“嘻嘻……”附近傳來笑聲,聽上去像是孩子的聲音。“嘻嘻……”
“在那邊!”我搶步過去什麼都沒有。大錨在後面堵著也沒發現有人。
“嘻嘻……嘻嘻……”
“在那!”順著瓷缸中間的小道追到一個角落,這裡放著一大一小兩個瓷缸。
“又不見了?”大錨問。
我追的有些不耐煩,小傢伙像跟我們捉迷藏,這是他的地盤,我仨很被動……
“老帆,你確定他跑這裡面來了?”大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