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吃了他們的東西還這麼餓,原來都是給死人吃的燒紙。看來這些人肯定會巫術!”潘森一邊說一邊乾嘔。
走出堂屋,依稀能看見他們的燈籠在黑暗中搖搖擺擺,像是綠色的火球,好奇心迫使我門朝亮光的地方出發。
每個人都躡手躡腳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跟上他們的時候,這些已經來到了一個像是祠堂又像是墓室的地方,我們躲在門後朝裡看。
這裡是一個獨立的空間,空間要比那個“村莊”還要大,只是這裡四周雖有牆壁,但四周留有門洞,頂部留有一個像是採光的洞,而這個洞正和山頂的洞垂直相對,月光正好打進來,又折射到中間的石床上。
石床周圍是排列整齊的石棺,棺材無蓋,起碼有幾百副,全都圍著石床。石床與石棺之間有很寬的縫隙,幾個人站在那裡沒什麼問題。而且這些人都是分散的,一個或者兩個看守一個石棺,只有中心位置的石床邊站了四個人,其中就有那個女主人!
“這些人在幹嘛?”皮特教授輕生問道。
“那女主人的丈夫怎麼不跟她站在一起?還有她的孩子也沒在身邊。”潘森說。
女子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其他人把手伸進棺材像是打理著什麼,這個打理完,又去了一邊,直到打理完所有的石棺,然後又聚集到是床邊。
忽然,女子站在高處張開雙手,像是迎接誰的到來,其他人見狀齊刷刷的跪倒在地,嘴裡發出“嗡嗡”的聲響,像是蜜蜂,又比那聲音粗。
“這些人發神經啊?弄得跟邪教一樣。”大錨說。
不一會,石床中間居然慢慢升起一個矩形石柱,石柱升起約有半米,整體看上去像兩層蛋糕。
而石柱上面正躺著一個像是屍體的“人”,那女子走上前,抬起屍體的手。
屍體身著官服,至於是哪個朝代的官服,不得而知。
“這手也太柔軟了把?這人是不是剛剛死去的?”大錨說。
大錨剛剛說完,這女子竟然慢慢的退去了衣服!
“這是什麼情況?”大錨問我。
“我哪裡知道……”我說。
李靜流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旁邊,瞪著我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看這個?”
我心想:“好事的時候不來,偏偏遇到這種事的時候,這姑娘就在我跟前……”我連忙回道:“這是她自己脫的,而且我不喜歡這麼大的。”
“什麼?”李靜流這次有些生氣。
我連忙解釋說:“你的比她的小,沒事。”
“色狼……無恥!”李靜流瞪著我低聲說。
我急忙解釋:“她的比你的大……不對……你比她好看……”總之越描越黑,看來我之前建立的勇敢形象,再此全毀了……
那女子在石床旁竟然挑起了舞,其他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