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沐前輩何事不滿意?”
沐回春不由搖頭連連,“還能有什麼,雖然最近為了杜絕之前疫病的二次流傳,是稍微忙了一些,不過這可是事關我徒兒的大事,就算再忙,於情於理你都不應該忽略我這個做老師的吧?”
一旁的範人傑是有些糊塗了,“事關張凡的大事?姑父不是說是為了給表妹一個驚喜的嗎,又關那張凡何事?”
方致遠不由苦笑道:“是是是,晚輩知錯了,以後必定謹記,來來來,二位先裡邊清。”
“嗯?方老爺,我還以為我們是最晚的呢,怎麼?劍宗主還沒到嗎?”
“是啊,這不人傑前來傳話了,劍宗主可能還需要晚些才能到,我們就稍微等候片刻。”
沐回春緩緩搖頭,“這無情小子,還是這麼不守時.........”
方致遠連忙為劍無情解釋道:“沐前輩誤會了,劍宗主畢竟是劍宗之主,日常瑣事必然不少,想必劍宗主也是無意拖延。”
“什麼瑣事繁忙,都是藉口,就他劍宗忙?人家建司令還是靈部司令呢,可是人家還不忘來接我這個糟老頭子,人家就不忙嗎?”沐回春轉而看了看一旁的範人傑,“致遠小子,你不是說這次是驚喜嗎?還示意我們先不告訴門下弟子,你這怎麼還是讓旁人在場了?”
“人傑說來也算是我方家之人,不算外人,而且這麼多年來,人傑也為我方家做了不少的事情,品行我還是信得過的,還請沐前輩見諒。”
範人傑也是連忙上前保證,“沐老前輩,建司令還請二位放心,關於此次會面,晚輩絕不會對外洩露半句。”
“哎,好了好了,既然致遠小子都說信得過你,我自然沒什麼好說,走吧,進去等劍無情這小子的大架子。”
“額......請請.........”
隨後,劍無情的姍姍來遲,終於是讓這場神秘的密會解開了帷幕,只是就這幾位大人物的密會內容來看,對於方語和張凡來說的確是一次大大的驚喜了,可對於這從頭到尾都默不作聲,靜靜站在一旁聽著的範人傑來說,卻是宛如一場巨大的驚嚇。
密會結束之後,範人傑跟隨者劍無情回到了劍宗,此刻的他正在獨自一個人在劍宗石峰嶺的亭子之中不停地喝著悶酒,一臉的愁容和痛苦之色,顯然是之前建天峰和方致遠他們幾人的密會內容,讓他打擊不小。
“可惡.........可惡啊!~~~”範人傑一把便是將手中的酒壺猛然摔碎,口中滿是怨恨之氣,不停地指著天際罵道,“那該死的張凡!他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一出現就是將我重視的東西全部搶走!憑什麼!!!”
範人傑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直接癱坐在了亭子的石階之上,口中極度不滿地喃喃罵道:“方致遠!你憑什麼這麼隨便就將表妹交給一個外人?!我敬你是長輩才稱你一聲姑父,我不敬你,你在我眼裡就什麼都不是!竟然是不惜聯合建天峰和宗主為張凡和表妹舉辦什麼訂婚宴?我這將近二十年的任勞任怨還沒有張凡那小子的功勞大嗎?可惡!!!”
“喲,這不是堂堂劍宗的首席大弟子嗎?如今這麼宛如一個廢人一般地落寞地癱坐在這裡?”。
就在範人傑罵天罵地罵方致遠的時候,一個隱秘的聲音便是從他身後的密林之中傳出。
“誰!何人敢擅闖我劍宗重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