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回春的發話之下,淮山才是不再拒絕,跟著張凡就是來到了臺上,作為從來沒有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的淮山,此刻第一次上到臺上就顯得很是緊張,張凡見狀便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淮山,放鬆點,不用緊張,還有我在呢。”
隨即張凡便是將之前淮山所做的以及張凡所看到的努力,一一告訴了大家,當聽到淮山竟然是發現墮氣之人後,眾人都是紛紛驚歎,因為從張凡拿出的那幾本古籍殘卷看來,上面的文字涉及了好幾種已經十分罕見的古文字了。
如果正如張凡所說的那般的話,那這淮山可是習得了旁人壓根就想象不到的知識量,而就張凡說的淮山平時那種修習古文字的方法,其難度和數量之大簡直就是非人類的辦法,不過僅僅憑藉張凡說的東西,有很多人還是對其有所懷疑。
“張凡藥師,不是我們不相信你所說的方法,而是你說這些都是淮山一個年級不大的小子做的,而且還是修習瞭如此龐大的知識量,這點我還是不大相信是淮山能辦到的事情。”
“對啊,沒錯。”
雖然周圍質疑聲不斷,甚至還有些將重點放在了淮山身為藥僕卻擅自使用研發室的責任,還有些人主張要懲罰於他,將張凡的重點想說明的方向都是有些帶偏了,而臺下的沐回春卻是相信自己的徒兒張凡說的話語,因為他了解這張凡,從不會口說無憑。
“淮山,你告訴我老頭子,你是不是真的僅憑自己的方法就修習了十幾種古文字?那些失傳的你也學會了?”
淮山吃吃地點頭,讓沐回春和清林風詫異不已,如果這都是真的話,淮山或許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是做成了一個多大的成就,沐回春也是模糊地想起,平時雖然自己也不多在醫部本部活動,可是每次看到淮山的時候,他似乎也是要麼在幹活,要麼在拿著本冊子在看什麼。
“這樣吧,口說無憑,既然師弟都是如此說,那淮山你就現場證明一下,也好證明你張凡師兄沒有妄言。”
“清師兄,師傅,不僅僅是古文字而已,”張凡對著兩人一禮請求著說道:“我在這裡有個可能不大符合規矩的請求,我希望可以讓淮山現場接受師傅您的藥師考核,如果透過了,我也希望憑藉這次宴會的機會,讓淮山正式接受醫者的培養。”
沐回春不解地看著淮山,“可是我們醫部平時在特定的時間裡,不是有著稱號的考核嗎?難道淮山你平時都沒有參加?”
淮山沒有言語,似乎其中有著一些不想說起的難言之隱,一旁的清林風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向沐回春解釋道:“老師,可能是這樣的,雖然我們醫部每隔一段特定的時間就是有著全醫部範圍性的考核,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淮山他是藥僕,而在藥僕的考核名額分配中,每次僅僅只有十人可以參加考核而已,而這十人還必須是經由藥僕所屬的藥師提交申請才行的,所以.........”
從沐回春的樣子可以看出,他似乎對於這一個醫部的規定事先也並沒有知曉,“怎麼回事?醫部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規定?我怎麼不知道?!”
“老師,這是醫部的長老會和五段以上的高段藥師共同投票決定的,目的是因為平時醫部的考核評定之中人數眾多,但是大多都是沒有真才實學,導致醫部考核的力度加大,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民主提議和決定的。”
沐回春問向淮山:“那淮山你沒有分配到所屬的藥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