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三名的衛兵的帶領之下,張凡三人便是直接被安排在了外圍的倉庫搬運線上,看著一筐筐的大大小小,純度幾乎不是先前老精靈給他看的那幾個可以比的精純的靈聚晶,張凡都是忍不住嚥了幾口唾沫。
雖然還不清楚他自己的身體對於靈聚晶的這種渴望,原因到底是什麼,但是從之前的接觸來看,至少有一點張凡是肯定的,那就是這靈聚晶對於自己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你們三個是新來的,就先安排在倉庫這條線吧,等礦下的工位有空缺的話,你們就頂上去,知道了嗎?”
“哎哎,放心吧大人,我們三個也不是第一次下礦了,知道該怎麼做的。”
為首的衛兵看著張凡唯唯諾諾的樣子也是有些喜歡,“嗯,很好,你小子很機靈也很識相,好好幹,別人我們失望,日後對你們肯定少不了照顧的,好好表現。”
看著一樣看去還看不到頭的長隊伍,張凡也很好奇這礦下的情形是什麼樣的,最主要是想看看下面的礦物之中,除了靈聚晶之外還有些什麼,但是張凡此時還不想輕舉妄動,因為周圍高牆之上的幾十雙眼睛視線都是沒有離開底下這些精靈的身上。
張凡轉而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最靠近的倉庫之中了,岐黃山周圍還有著一座十來米的小山丘,岐黃山作為最主要的主礦口,那麼它旁邊的這小山丘便是直接被挖空充當了這礦場用來儲存之用的巨大倉庫了。
雖然不算是在倉庫門口,但是張凡透過一些視線的餘光,也是不難看到,裡面是有著五顏六色的光芒折射出來,而且從沒吃數百枚靈聚晶一同丟進去所產生的沉悶撞擊聲來看,裡面的儲存量著實已經不少了。
“看來在下礦之前,我還是先把注意力放到倉庫之中更加容易一點。”
“張凡,你想怎麼做?你不會想把裡面那些靈聚晶都拿完吧?”方語擔憂地問道,因為從張凡的表情來看,不難知道,現在的張凡很是興奮和期待的樣子。
“放心吧,我們就先幹活,等到晚上我們再進去看看。”
張凡三人就這麼假裝得很是勤快地幹了一天的搬運工,日落西山,黃昏遲暮,此刻天際之上也是盡顯一陣疲憊之態,整個礦場裡的人員們都是終於可以卸下了勞作,好好進入自己的休息時間了。
但是一波剛下,另外一波專門晚上繼續幹活的精靈們卻也是接替上崗了,這麼交替的一幕倒是讓張凡想起了陽靈之中兩點一線的倒班生活,“還真是一點時間都不浪費,這巨靈族精靈的勞動力不值錢就算了,還這麼往死裡壓榨,看來不管哪個種族剝削都是不會少的了。”
時間漸漸進入午夜時分,張凡就是打算前往那巨大的倉庫之中看看了,可是不管什麼時候,要想躲過那些精靈衛兵的視線似乎是不大可能的,整個礦場幾乎是露天的,而去往倉庫的必經之路也是完全暴露在那些衛兵的視線之中,幾乎任何的一點風吹草動,他們都是可以及時掌握。
“張凡,你有辦法躲過哪些視線?”方語問道。
張凡從懷裡拿出了自己的靈息玉牌,對著方語便是一連安心的模樣,“放心吧,我們使用靈息玉牌過去,保證沒人可以發現得了我們。”
“但是,你不是靈力暫失了嗎?還怎麼使用靈息?”
“所以這就要靠劍心前輩你了,這靈息玉牌無論如何都是隻有我能驅動,畢竟它已經對我認主了,等會就需要劍心前輩你,將一些靈力輸入到我的身體之中,在經由我的經絡輸入到靈息之上,雖然這樣會很耗費時間,不過也是最安全的做法了。”
方語依舊擔心,“可是就算是在晚上,這礦場的勞作也是從未停下來過,倉庫也會使用,我們這麼貿然進入,會不會被人很快就被人發現?”
“不會的,剛剛我去問過一些巨靈族精靈和兩個衛兵了,這倉庫因為裡面已經囤積了大量的礦物,為了避免由於晚上的光線缺失而導致偷盜類的行為出現,晚上的倉庫並不會開啟,知道第二天專門負責檢視的翡玉族精靈才會開啟來檢視的。”
“這樣的話倒是還好。”
在張凡的囑咐之下,三人都是在自己的臥鋪上用被子弄出了他們在床上休息了的樣子,劍心靈力微小地輸入了將近五分鐘之後,張凡手中的靈息玉牌才是有了反應,在微光一閃之下,張凡三人便是直接消失在了臥鋪之上。
白天那些巨靈族的精靈們早就是已經累死累活了,一到休息的時間便是倒頭就睡,哪裡還會有誰注意和在意到張凡他們的舉動?而經由靈息的帶動下,張凡三人便很是順利地出現在了倉庫之中。
倉庫之中無火自明,因為靈聚體本身就是有著微弱的靈力之光,此刻大量聚集到了一起,實際上也是足以照亮倉庫之中大部分的空間了,看著眼前這一眼看去全部都是靈聚晶的倉庫,張凡都是忍不住興奮了。
原本足足該有十多米高的巨大空間,此刻也已經是被這些靈聚晶給填了差不多六七米的程度,甚至還是有著十幾座小小的晶山丘,張凡三人此刻都是直接站在了晶體之上,由此可見,這倉庫之中的靈聚晶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數量了。
“雖然想過這倉庫之中必定藏量不少,可是如此之多的數量,我也是沒有想到。”。
張凡不想廢話,直接就是拿起了兩枚足足巴掌大小的晶體,還沒等他自己主動吸收,那些晶體之中的精純濃郁的生命力和靈力都是直接融入了張凡的體內,又是一陣讓他欲罷不能的酣暢之感席捲全身經絡。
再次看到張凡這般的舉動和現象,劍心和方語也還是很好奇和疑惑,而張凡自己也是完全搞不清楚具體的緣由,只是覺得這一切過程都是顯得如行雲流水一般地流暢,很是自然地就是發生了,就好像是這是張凡身體的一種本能一樣,想解釋也是解釋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