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在座的都是我們妖族之中各族的中流砥柱，我相信大家都是有遠見的，為什麼我會在剛剛就任萬妖皇的時候，就是敢提出這麼容易讓大家質疑甚至於惹眾怒的證令？不為別的，就是希望各位也能看到我先前在突破之際看到的東西。”
耿力的話讓眾妖都是有點疑惑，只見耿力話不再多說從自己的天靈之上直接延伸出了一條淡黃色的布條，而那布條是完全由耿力的靈力所構成，這一幕很是讓張凡熟悉，因為這很明顯的就是自己之前的靈眼辨識狀態下所看到的靈力絲絡，只是可能質量上不是一個級別的。
周圍的妖怪們見到如此都是立馬反應了過來，也是做出了和耿力一樣的舉動，頓時間大殿之中靈力布條遍佈，紛紛匯聚到了耿力的方向，和耿力的布條連結到了一切，其中一段段的靈力以一種特定的頻率傳遞給了每一個妖怪。
“這我怎麼看得好像是在傳遞暗碼一樣，難道妖族也有間諜方面的技巧？”張凡自然是不大理解耿力和眾妖們是在幹嘛了。
“暗碼？說不上吧，這不過是靈力上的直接交流而已，這種方式是比較保密的，因為各族都是有各自的連結頻率和方式，被破解的機率很小，看張兄弟你的神情好像對著一幕並不陌生？”白道衍問道。
“白前輩，這著實對我來說不算陌生，甚至還很熟悉，因為之前我的靈眼辨識狀態就是看見萬物的靈力都以這種形式變現出自己的特性的，所以..........”
白道衍微微詫異，“靈眼辨識？你，你說的可是精神力的狀態？”
“是啊，就是初步的精神力境界辨識。”
“兄弟你僅僅人級竟然是可以調動精神力修煉了？呼，名不虛傳，名不虛傳！”
精神力的進境是有多難，張凡也自然是瞭解的，要說自己這人級就是可以修煉精神力也確實有點開掛的感覺了，要知道別人可都是達到將級才是堪堪能摸到精神層次的門檻而已，張凡意識到自己可能又是在不經意地無形裝逼了，略微尷尬地說道。
“白前輩您這也誇張了，我不就只是精神力入門而已，您估計都到入無極的層次了吧？畢竟您可都修煉無數歲月了，在您面前我這不是小巫見大巫嗎？”
“入無極？！”白道衍聽到張凡的話語都是差點沒失態地吧口中的烈酒給噴出來，“我說兄弟啊，你知不知道精神力到底是什麼樣個難度？你要知道這個世界無論太陰還是陽靈都是物質為基礎的，精神力就是形而上的力量你真以為這麼容易？”
一直以來的順利都是沒讓張凡覺得精神力層次的力量有多難，但其實正像是白道衍說的，這形而上的力量如果不難又怎麼可能大家都是到了皇級才能真正算開始？因為只有到達世界的頂層了，你才是有資格觸控。
“可是白前輩靈力不也是形而上的力量嗎？”
“不！靈力不是形而上的力量，所謂形而上就是沒有具體的形態和載體，精神力你有看過有什麼形態嗎？凡是要進入精神層次的門檻，這便是所有修煉者必須看破的點，張凡你竟然不懂？那你這精神力是怎麼領悟出來的？”
張凡感覺這越說反而是越有裝逼的嫌疑了，也是故意繼續追問道：“靈力不是形而上的力量嗎？可是靈力也沒有形態啊？”
“可是靈力有屬性！這也就意味著靈力不過就是由一種本源粒子構成的東西而已，只是那種粒子無法觀測到，甚至無法找到，可能也是我們現在的層次不夠吧，但是既然是有粒子構成那便是物質的一種，這點陽靈專修科技應該會有比我更為具體的解釋吧？”
對於白道衍的解釋，張凡其實很是理解了，對於靈力的理解和精神力的體會又是更深一層，但是讓他不解的卻還是之前自己的莫名其妙就是在冥老的指導下開始了精神修煉，這就好像精神修煉對於張凡自己來說，和開啟一道壓根沒上鎖的門一樣隨意，畢竟要不是現在聽到白道衍說，張凡都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可怕。
就在白道衍和張凡在無緣無故探討起精神力的時候，只見耿力和眾妖的連結也是結束了，此刻的所有妖怪，不管是一方妖王還是一隊妖長，都是對於耿力的這個證令不再有了任何地質疑之色，有的僅僅只是無比地震撼臉色。
就連一直在想方設法找張凡麻煩的啟季都只能是默默地低頭不語了，而所有的妖怪都是不自覺地看向了張凡的方向，至於他們都在想什麼，這就不得而知了，白道衍見狀，便是才滿意地點頭說道：“現在你們這幫小崽子懂了嗎？你們老祖我都是沒有那個底氣說可以違抗天意，難道你們能？”
眾妖紛紛應道：“老祖，我們明白了！”
“那啟季小鬼你呢？”
“我，我，我明，明白了。”
張凡看著啟季犯怵了的慫樣，自然也是開心的，雖然不知耿力到底還是給他們說了什麼東西，不過想到這啟季從一進來就是不斷地找自己的茬，張凡也是心中暗道：“憑什麼只能讓他找我麻煩，有仇不報非君子，來而不往非禮也。”
“啟季將軍，既然你是對萬妖皇的證令明白了，可是我倒是有點不明白了，還希望將軍你能解答解答？”
張凡這麼說明顯的就是沒好意，可是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完全和啟季先前預想的不同了，誰能想到張凡這麼一個人族的小鬼不僅僅是和耿力有交集，甚至是連妖族的老祖都如此交好於他？這換誰誰不鬱悶？？
可是現在就算啟季想拒絕回答都是不行了，先不說別的，就是張凡身旁的老祖那殺人般的目光就不是他能有資格說不的了，“可，可以，不知道你有什麼不明白的........”
“啟季將軍先才是如此地維護妖族利益，這種愛族精神實在讓在下佩服，不過將軍自己也說了，人族不可信對吧？那不知道一直在將軍背後給予支援的強者都是來自哪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