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城。
一處朱門大院中,相門幾十人弟子皆戴著奇特的面具站在那裡,他們腰間各配手中握著一杆長鐵棍,靜候在院中,直至那白色的身影已經落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相軻坐下看向前方院門,神色沒有一絲變化,似乎在等著人歸來。
隨後大門緩緩被推開,相天毅和相竹鶴從外面走了進來。相軻微微抬首,眉毛難以察覺地抖動了一下。
那些相門弟子們紛紛避散開來,讓出了一條路。
相天毅二人穿過那些相門弟子,來到了相軻的面前。
相軻慢悠悠地說道:“腰牌到手了?”
相天毅單膝跪地:“天毅辦事不力,未能奪得閣主腰牌,請門主責罰。”
“天毅,你知道你那東西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相軻微微抬首,看著相天毅,如今腰牌沒有到手,自己還被陳秀喆羞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怒氣,幾支銀針飛揚而起,銀針落下,插在了相天毅的身上,相天毅咬了咬牙,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是門主對他的懲罰。
相軻看向地上的相天毅:“相天賀在哪?”
相天毅心中一涼,無奈道:“相天賀敗於許敷權之手,之後便離開了玄武樓,不知行蹤去向。”
“不知行蹤去向?”相軻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相天賀叛逃了?”
相天毅垂首道:“弟子不敢。”
“在我相門中從沒有不知去向一說,私自離開,便是背叛我相門。”相軻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晃了一下,“派兩個人去尋他,再傳信給那個人,讓他也來天南城。”
相天毅抬起頭:“門主,之前在尋天賀回來前我便尋過他,可被他給趕了出來。”
“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回來,我相門不是什麼江湖門派,什麼閉關鑄器,笑話。”相軻冷笑道。
“那現在.…..…”相天毅站了起來。
“誰允許你站起來了。”相軻直接一掌將相天毅打倒在地,“給我在這一直跪著,跪上三天。”
“門主。”人群之中,一名相門弟子走了出來,那名弟子比起身旁的那些大漢明顯地要瘦弱不少。只因她是一個女子。
相軻看了一眼女子:“何事?”
“門主,相清弦也不知去向了。”女子垂首道,“我們的人找遍了整個相門都沒發現她的蹤跡,她似乎離開了相門。”
相軻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她竟敢私自離開?立刻帶人把那人和相清弦給我帶回來。”
同樣位於天南城中的另一處大院之中。
一群趙門弟子聚集在那裡。
他們每一位都身穿白衣,頭戴白布。就連這處院落中的每一處都散著白紙花,看起來是要辦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