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叔,每次見到您要出手,為啥總是那麼喜歡搞出自己很強的場面。”雖然知道相墨未必是來救自己的,但是許敷權仍是喘了口氣,朝著相墨的方向走了幾步。
“我那裡需要搞這些?小敷權,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本事就是這麼強。”相墨慢悠悠吞雲吐霧著,
眼睛眯著,像一隻懶洋洋的狐狸,不知道的,恐怕會以為這是一個慈祥的老者。
“相叔前來,所謂何事情呢?”許敷權緩緩問道
相墨對待許敷權的態度明顯要和緩許多,不在乎他打斷了自己的話,還耐心地回答了他:“怎麼樣殺了你,好交代那邊的任務。”
“相叔想殺我怕是有些難啊。”許敷權淡笑道。
“殺你確實有些難啊。不過你我二人,也算是生死之交了!”相墨將手中的煙桿向下抖了抖,抖出了些許菸灰,“所以真不想跟你動手啊。”
“那相叔打算怎麼做。”許敷權問道。
“把那個神醫交出來,我殺了她就走。再看上多年生死之交的份上,這十二小輩,相叔也替你滅了,你意下如何。”相墨看向許敷權。
“若劊子鬼大人願意交出藥王谷的神醫,我可以攔住相墨前輩一炷香的時間,讓劊子鬼大人離開這裡。”趙暮忽然開口說道。
“我和生死之交的朋友談話,你找死是嗎?”相墨眉頭一皺,手中煙桿一甩,又一顆念珠極速飛了出去。
“我來試試!”趙沁拉起弓弦搭上箭矢,一箭射出直接迎上了那枚念珠。只見趙沁的箭矢直接撞上了那念珠,箭矢被念珠折成兩半掉落到了地上,而那枚念珠也偏開了方向。
“哦豁,沒想到你們幾個趙門中的小輩,居然還有一張底牌未出。”相墨收回念珠,微微有些驚訝。
“能與相墨前輩交手,是我的榮幸之至。”趙沁說完又搭上了一箭。
相墨抽完了最後一口煙,收起了煙桿,隨後看了一眼許敷權:“小敷權,目前來看有些難辦了啊。你怎麼說?”
許敷權微微垂首:“我願與相叔共同退敵。”
“哦?”相墨嘴角微微一撇,“為何要與我退敵。”
“此戰過後,我的項上人頭相叔便可拿去,至於神醫之事,相叔護她返回即可。以我的人頭,相門那裡,應該不會再為難相叔了。”許敷權語氣無比誠懇,像是很認真地在做這筆交易。
“小敷權,你什麼時候都多事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許敷權了。”相墨有些無奈,“秀喆確實說得對,如果小敷權你的想法要是和劍法一樣精就好了。”
許敷權轉身,看著趙門眾人:“我依舊那個殺手許敷權,可即便我是殺手,也有自己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