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真好!內容向上,構詞和語法上算是小成了。”
李貴菊望著臺上鞠躬致敬的沈鐵軍說著,旁邊蘭教授便再也隱藏不住內心的喜悅,只是作為導師,發現臺上的沈鐵軍望來,便收去了面上的笑,微微點頭致意以示鼓勵。
李貴菊只說了內容和構詞以及語法,也算是點出了這貨朗誦的缺點,只是這便足以!
蘭教授正自心中愉悅,不想李貴菊開口道:“唉,現在我相信,這孩子倒是真有可能完成你那篇論文的答辯,這是不是有點早了?”
愉悅之情瞬間消失,蘭教授瞥了眼李貴菊,隱含責怪:“你倒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另一邊,沈鐵軍在熱烈的掌聲中下了臺,這首歌詞還是他在家裡給劉麗留言時所記,用了一年多的時間修修改改的,總算是全部寫了出來,原本是想找機會拿出來,便碰上廖紅旗這攤子事兒。
樊琳滿臉放光:“小師兄,祝賀你!”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樊琳作為大二的學生,讓她做詩那是難為她,可兩年的時間看了不少英文專著和詩歌,此時內心的崇拜算是又提了一個級別,聽她說的這麼熱烈,把旁邊的廖紅旗鬧了個滿臉尷尬,跟著開口道:“小師兄,祝賀你。”
“你應該謝謝我!”
沈鐵軍看了眼旁邊的樊琳和宣雯,他知道這貨家裡是有老婆孩子的,現在和宣雯走的這麼近,只是大家年齡差距太大,學習上又是一個法語一個英語,平時便是很少溝通。
拿去他的點子也就算了,人都有一顆上進的心,可上進的時候這麼搞,是準備屁股要坐歪的節奏,沈鐵軍的語氣也就不再留情:“你現在也算是盛名在身,就應該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今天這首俄語歌誰唱都行,就是你不能唱,我是為了那個點子而感到不值!”
宣雯下意識的開口道:“不會這麼黑暗吧?”
沈鐵軍面色一板:“你知道我的想法嗎?”
宣雯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
沈鐵軍看了眼滿臉鐵青的廖紅旗,轉身走了:“現在這麼多外校和部裡的領導,你可不要丟咱們羊外研究生的人。”
廖紅旗滿臉鐵青:“你這是上綱上線!”
“你賭得起嗎?”
遠遠的聲音傳來,廖紅旗身子一晃,他要是個普通的研究生也就罷了,而作為要參加活動的代表,屁股坐的端正是最起碼的態度,正如他用偷吃麥片來攻擊那些二代們,這個事兒要是被人拿出來說道,至於別人怎麼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師兄被人搶了點子,故意打擊廖紅旗的。”
發生在元旦晚會上的插曲,很快在有心人的嘴裡變了味,幾天後的飯堂裡聽到這個說法,樊琳便拍下了手中的筷子:“你說話不要那麼難聽好吧?什麼叫小師兄被人搶了點子,故意報復廖紅旗的?小師兄還會在意這麼個名頭嗎?人家是全國最小的研究生!怎麼,你眼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