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來之前，方明耀調查過方緣的身份。
沒調查之前，他就覺得方緣這個名字耳熟，調查之後，方明耀明白了，方緣估計很難看上一般的資源。
他不認為俱樂部給出的條件能讓發表了數篇論文，在研究界嶄露頭角的方緣交出一隻天賦極佳的精靈。
不過，方明耀還是來了。
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一個問題，如何將醜醜魚培養成美納斯，這是國際上的難題，即使是水系大師也摸不清頭腦，沒有被科學的驗證出來。
可這種情況下，方緣這樣一個研究員，卻還是收服了醜醜魚，除去這隻醜醜魚的特殊性，是不是代表方緣有信心讓醜醜魚進化？
或者說，方緣正在進行醜醜魚的相關研究？
方明耀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不得不說，他猜測的非常準。
方緣表情愕然，然後笑了笑，也沒否認，道：“我的確在做醜醜魚的相關研究，不過目前還沒有任何進展。”
“既然是這樣，我們投資你怎麼樣？”方明耀道：“我們夢圓俱樂部，可以提供這次研究的所有經費，以及醜醜魚實驗個體素材，現在我們俱樂部內，已經養了十幾只個體算是比較優秀的醜醜魚。”
“唔？”
方緣一怔，對方竟然這麼看的起自己……不過……
方緣故作沉思，然後道：“這個…我需要考慮一下。”
言外之意，不行。
不過，比起現在拒絕，還是想個理由後留在電話裡拒絕比較好。
方明耀也沒有死纏爛打。
兩人又聊了幾分鐘後，方明耀以還有其他事情為由離開。
……
“水上表演？要學習華藍道館的水上芭蕾嗎？”方緣關上門後，回憶起剛才對方說的話，搖了搖頭，這個做好了，應該會很吸金吧？
不過合作就免了，方緣暫時還沒有被其他企業資助研究的想法。
“但對方，倒是給自己提了個醒。”方緣重新坐在水缸前，看著又恢復了呆滯表情的醜醜魚，自言自語起來。
“成為高階研究員以及職業訓練家後，就有足夠的社會地位了，能量方塊差不多也可以商業化了，比起直接商業化，能不能和衍生產業聯絡起來？比如說，提出協調訓練家概念，把華麗大賽搬運到地球？自己做華麗大賽的創始人？”
方緣摸了摸下巴，華麗大賽公司……聽起來感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