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家客廳不是在那邊嗎,你帶我往這邊來做什麼?”
“那邊的客廳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難道我就不是客人嗎?”
“事關緊要,所以不在正廳接待你,得去會議廳!”
聽到夜靈瀟的話,炎冬感覺又奇怪又神秘,兩人也沒走多久,便是走到了夜家的會議廳,炎冬還在門外便是看見了夜靈瀟之父,夜霸天坐在了正對門的主座之上,左右兩側共坐了五名男子,左邊坐了三名,右邊坐了兩名,炎冬與夜靈瀟一進門一股酒香便是撲鼻而來,那酒香也讓炎冬沉醉了一瞬間。
正當炎冬想知道香味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時候,炎冬突然將目光看向了坐在最後面的一名男子身上。
那男子身著一身米灰色的長袍,披頭散髮,膚色麥黃,面龐消瘦,左手之上拿著一個酒葫蘆。
當炎冬看向那男子之時,只見那男子腦袋往後一仰,耳邊的頭髮瞬間垂於腦後,隨即將手中的酒葫蘆底朝天,然後往嘴裡倒酒,此時屋內更是酒香濃郁。
夜靈瀟也在此時跑到了夜霸天的身邊,炎冬卻是有些不知所措,因為炎冬一進門,就感覺氣氛很不對勁,屋內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炎冬,也包括喝酒的那麼男子,只是沒有直視,用餘光在炎冬身上打量著。
雖然在場的幾個人炎冬也見過幾個,但是屋內所有人看炎冬的眼神都很奇怪,讓炎冬感覺很是尷尬,正當炎冬準備向幾人行禮之時,那名喝酒的男子突然抬起頭來,然後緩緩開口問道說道:“小兄弟感覺我這酒香嗎?”
“前輩這酒確實很香!”
“接著!”話音一落那那男子便是把手中的酒葫蘆朝炎冬丟去,炎冬剛欲伸手去接,那男子手中瞬間出現了一把劍,隨後那男性的身體瞬間化為一道殘影,隨即出現在了炎冬的面前,劍尖直刺炎冬的喉嚨,炎冬瞬間把腰往下一壓,躲過了那那男子的一劍,與此同時伸出右手去接那個酒葫蘆。
不過就在這時,那男子隨手一揮,寬大的袍袖拂過炎冬的臉龐,那個酒葫蘆瞬間被那男子接住了,那男子接住之後瞬間抬起頭飲了一口,隨即開口說道:“想喝就來搶吧!這酒可是有價無市的!”
話音一落,那男子便是便是將酒葫蘆一拋,炎冬聽到那男子的話也不免有些饞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酒瀟給他灌過酒之後,他還真沒感覺到哪裡不舒服,而且還感覺很爽,這一次聽到那男子說那酒有價無市,炎冬更想嚐嚐了。
當炎冬看到那酒葫蘆開始往下落的時候,炎冬的身體一躍而起,隨即一把抓住那給酒葫蘆。
不過就在這時,那男子的劍瞬間朝炎冬的手腕揮去,眼看著就要砍到了炎冬的手,不過卻是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炎冬的身體往後一仰,隨即一個後空翻避過了那一招。
當炎冬雙腳著地只是,左腳瞬間抬起,鞋底正對於天花板,隨即身體往下一壓,然後張口嘴,把酒葫蘆裡的酒往自己嘴裡灌。
而那男子的劍也在此時刺在來炎冬的鞋底板上,雖然炎冬的腳被刺中了,但是卻沒有刺傷炎冬,因為劍身已經彎了,很顯然刺不穿炎冬的鞋底,更別說傷到炎冬了。
那男子見狀也不覺得奇怪,隨即將劍一收,然後再次朝炎冬的喉嚨出刺去,炎冬一開始猶如未見,直到那男子的劍快要刺中他的時候,炎冬左手做了一個剪刀手,隨即夾住那男子的劍,然後往旁邊一折,那男子的劍尖直接斷了。
那男子見狀也是一驚,隨即揮著手中的短劍朝炎冬那葫蘆的右手砍去,炎冬見狀身體一顫,隨即便是轉了九十度,當炎冬再次把一大口酒吞入腹中時,炎冬便是站起身來,然後將酒葫蘆丟給了那男子,隨即開口說道:“這酒果然是好酒!”
“要是喜歡喝,改天我再請你和一兩!”
聽到那男子的話,炎冬便是一臉無奈之色的開口說道:“一兩?太少了吧!”
而那男子聽到炎冬的話喝了一口酒,隨即便是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嫌少啊,那就一滴也不請您喝,臭小子差點全給我喝完了!”
那男子說完便是轉身走到了進門右手邊的最後那把椅子上做了下去,然後對著炎冬說道:“小子我給你讓個坐!”
炎冬聞言便是拱手說道:“多謝前輩!”
那男子聽到炎冬的話笑了笑,也沒說什麼,繼續飲酒,不過就在炎冬想問夜霸天找自己有什麼事的時候,突然一直毛筆從朝炎冬的眉心處飛逝而去。
雖然看起來只是一直毛筆,但是卻給炎冬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炎冬急忙閃身避開,最後那隻毛筆的筆頭直接插在了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