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杜嬌嬌那副假裝害怕的模樣,炎冬也算是服了杜嬌嬌,畢竟杜嬌嬌剛才還鬧著要打要殺的,現在又裝作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心中不免想對杜嬌嬌說一句“你還真會演吶!”
更讓炎冬哭笑不得的是,之前杜嬌嬌一點都不待見自己,現在倒好,都管自己叫夫君了,同時也讓炎冬覺得杜嬌嬌這女人,還真是喜怒無常,讓人琢磨不透。
但是聽到杜嬌嬌的話之後,炎冬也沒多說什麼,把杜嬌嬌摟住懷裡,當即說道:“我的女人你也敢動,信不信我今天廢了你!”
聽到炎冬的話,與那男子同行的人也是一驚,隨即便是警惕了起來。
而那年輕男子雖然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與炎冬四目對視之後,隨即便是緩緩把招式收了起來,然後對著炎冬說道:“剛才你也看到了,是她先挑釁我的,我秦仁也不想和他一般見識,只是嚇唬一下她,希望炎公子莫要當真,既然雪娟已經心有所屬了,我也就不在這打擾了,希望炎公子以後能對雪娟好一點,我就先告辭了!”
秦仁雖然走了,但是心裡卻有些不甘,不過他也明白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炎冬的對手,當秦仁帶著兩名隨處出門之後,其中一名隨從便是對著秦仁說道:“少爺你這馬上就要到手的鴨子,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飛走了呢?”
“那我還能怎麼辦,連上官雄都不是炎冬的對手,你難道還能打得過他,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你懂不懂!”
聽到秦仁的話,那名隨從瞬間鴉雀無聲,沒敢回話,而另外一名隨從便是奸笑道:“少爺我們雖然不是那個炎冬的對手,但正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我們對付不了他,我們還可以找其他人對付他呀!”
“你以為我不想嗎,雖然傭兵公會有通緝令,但是現在又有多少傭兵敢抓他。”
“少爺!傭兵不行我們可以找孫衝山呀,十一年前我聽說炎冬為了救一個女人殺了孫衝山的大兒子,後來也不知為何又去孫府大鬧一場,殺了孫府不少執事,還有直系親屬,孫衝山回去以後大發雷霆……”
……
外面的秦仁和手下商討著如何對付炎冬的事,而屋內的炎冬卻是在心中盤算著該如何收拾這個被杜嬌嬌毀壞的爛攤子。
就在炎冬感覺到束手無策之時,陳雪娟突然開口說道:“乾孃多謝你這八年來對我的養育之恩,如果你真的要讓我嫁給那些豪門少爺的話,我也之好拜別於你了,況且我現在已經懷了炎公子的孩子,我更不可能按照乾孃說的做了,現在即便我回來了在這個家裡也待不下去了,所以我也只好向你辭別了!”
陳雪娟話音一落,便是雙膝跪下,然後說道:“乾孃,多謝你八年以來對我的養育之恩,請受女兒三拜!”
炎冬一聽這話,瞬間喜得雲開見月明,心中暗想:陳雪娟果然不是這女人親生的,怪不得嫁女兒跟賣人似的,動不動就談聘禮。
而陳雪娟的乾孃聽到陳雪娟的話,便是緩緩蹲下身,然後說道:“雪娟乾孃現在知道,是我不好我,我不應該替你主辦婚姻大事的,你以後就留在家裡好嗎,你爹長時間不在家,我一個人也挺孤獨的,你就留在家裡,等孩子生下來以後我也可以幫你們照看著,況且現在炎公子也是身處險境,你要是跟著他在一起,也會給他帶來麻煩的,你說乾孃說的對不對!”
陳雪娟聽完這話,正在思量之時,杜嬌嬌便是開口說道:“雪娟你可不能聽她的,這孩子要是從小就在她身邊長大,指不定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呢!”
聽到杜嬌嬌的話,陳雪娟的乾孃便是瞪了杜嬌嬌一眼,杜嬌嬌見狀也不示弱,當即便是怒斥道:“你瞪什麼瞪,本尊活了幾百年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像你這種被名利充斥著頭腦的人,雪娟留在你的身邊,這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還是個未知數呢,畢竟親生的孩子和領養的孩子是有差別的!”
一聽杜嬌嬌這話,炎冬倒覺得杜嬌嬌提醒了自己,他在心中按下決心,不論如何都不能讓陳雪娟待在這個地方。
而陳雪娟的乾孃聽到這些話,有些惱怒的說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