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的噩夢(3)
“既然你真的那麼想要被人操你那骯髒的口子,作為主人的我就應該滿足你才是。可是我不喜歡被人碰我的東西,即使是我不喜歡的東西也不行。你今天不就滿15歲了嗎?那些性調教器具你一定垂涎很久了吧,今天我就來讓你嘗試嘗試,必然讓你過足了癮!”
凜伸手揪住曉曉後衣領幾乎是拖拽般將曉曉扯到房間那擺滿器具的角落──嶄新而乾淨的各種各樣的器具面前。
雖然凜現在已經開始負責島內一些奴隸的調教工作,但是他這個人的潔癖作祟,幾乎是除了曉曉以外,至今還沒有一個奴隸可以踏進他的房子半步。所以除了一個固定的清潔員定時清理,那些器具在這幾年來也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
而今天,它們就要發揮出本職作用了。
曉曉看著那些高大的器具,知道它們的功能作用,也深深的明白它們的厲害,以前遠遠觀望到不覺得怎麼樣,被凜拉得幾乎貼在一個半人高的木馬上,看見木馬背上顯得有些獰猙地假陽具,原本因為特殊日子而興奮紅潤的臉頰一下子幾乎變得白的透明,淡色單薄的嘴唇不自覺習慣性地緊緊抿在一起。
每次和凜關係好的幾個調教師前來,看見曉曉乖巧的跪在凜的腿邊都會對著曉曉打趣一番,說曉曉在凜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光看可以自由出入凜的地盤便可見一般了。而凜每次也只是哼哼一聲並不反駁,說的多了,就連曉曉也認為自己在凜的心目中佔有一個特殊的地位。
直到現在曉曉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他的主人他的天會一下子就變了顏色?
凜鬆開曉曉的領子從木馬後面的牆上拽下來一捆黑色的麻繩,抖開,斜著眼睛狠戾地看著曉曉低垂著的頭頂,“手伸出來。”
看見繩子的時候,曉曉就知道凜打算將他捆起來調教。平時的凜幾乎不會用到繩子,他喜歡看著自己的奴隸掙扎卻必須拼命隱忍的樣子,一旦用上了繩子,那就意味強制性要求奴隸接受。
凜在曉曉高舉過頭頂的雙手手腕處用麻繩捆綁起來,打了個死結,而後才略微挑眉將曉曉的手掌攤開,手心滿是因為指甲刺透後乾涸的血跡。凜只是看了一眼,就嫌惡地將曉曉的手甩開。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看見血,卻還是讓我看見了那種噁心的東西。看來今天你是鐵了心要嘗試一下被器具操的感覺了?放心……我一定讓你深刻地記在那種感覺,回味無窮。”
說著,凜彎下腰拍了拍曉曉冰涼的臉蛋,示意曉曉抬頭看向他眼前的木馬,聲音冷冽,“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一定喜歡這隻木馬的,不要看它外表小巧,功能可是齊全的很……這個,等你嘗試過後就會知道了。”
凜開啟一瓶潤滑劑垂直地倒在木馬上尺寸很正常卻帶著螺旋紋的金屬假陽具上,在曉曉有些害怕的眼神下嘲弄地一笑,“自己跨上去,你知道應該用什麼地方去含著那個東西。”
曉曉飛快地抬頭看了凜的表情一樣後又快速地低下頭,不說話也不動作。
“怎麼?這麼快就不聽話了,還知道反抗了?”凜嘴角高高掛起,那隻一種怒急後的諷刺笑容,他抬起頭看了看調教室裡別遮擋的很嚴密的窗戶,幽幽道:“今天的日子太好了,似乎太陽也是從西方升起來的。可是……”
凜的聲音一下子冰冷了幾度,修長的手指扣住曉曉的下巴逼迫著曉曉抬起頭看向他眼睛裡毫不掩飾的怒氣,“不論太陽從什麼方向升起,都改不了你是一個奴隸的事實!”
☆、曉曉的噩夢(4){完}
凜性格暴躁易怒,說出如此的話語,便顯示了他已經在暴怒的邊緣,只要曉曉再稍加反抗一點,就連取了曉曉性命這樣在島上還算比較嚴重的事情,凜也是做得出來的。
那一瞬間,曉曉突然感覺置身冰窖一般寒冷,冷氣是從身體的深處散發出來,連綿不斷地包裹住他的全身上下。
剛來的時候,他明明知道凜是個不好相與的人,可是在長時間的相處中,凜雖然苛刻暴躁,但曉曉感覺凜對他還是很好的,因為凜從來沒有威脅到他的生命,可是這次曉曉明顯感覺到了危險。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
──你不過就是個低等奴隸,一個任何人都可以打罵的出氣筒。
──逃奴生的奴隸,不過就是最低等的玩物而已,煩了,怒了,打殺了,島上頂多就打罵一頓,還能把咱們這些金牌奴隸怎麼樣?咱們跟他可不一樣,咱們是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他呢?不過是個賠錢貨而已。
──你們說,他一個低等奴隸,卻長得這麼俊俏,要是等他十五歲以後,是不是咱們都可以把他壓在身體下蹂躪?
──奴啊,快點找個主人吧,你長得這麼水靈,要是沒有人庇護,早晚要淪為公共玩物,性命不保啊……
曉曉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著,似乎又回到了被凜收留以前的日子,到處都是鄙夷的目光,到處都是邪惡的手掌,到處都是厭煩的聲音,唯有隱忍順從,才能得到一線生機。
混雜的聲音不斷地在耳邊響起,曉曉抬起頭飛快地掃視一眼四周,沒有那些混亂的人影,只有冰冷的器械和凜站在眼前。
“磨蹭什麼?還不給我上去!”等不到曉曉動作的凜終於爆發了脾氣暴喝起來,他抓起曉曉半長的頭髮一把將曉曉拖拽起來,另一隻手抬起曉曉的一條腿跨過木馬,找準地方就按著曉曉的肩膀把人插在了木馬那個獰猙地陽具上,“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曉曉緊抿著嘴唇將所有的聲音都壓在了喉嚨深處,發出一種類似悲鳴的連續“咕嚕”聲,下體猛然間被陌生的東西強行插入,沒有準備,沒有擴張,雖然陽具上被灑了一層潤滑劑,可是還是把曉曉沒有接受過調教的後穴無情的撕裂,鮮紅的血液混合著粘稠的潤滑劑滲入木馬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