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宓。”
房宓笑得親近,看了一眼江之舟,湊近安閒問道:“安閒姐,江教授這個月一號去拿藥了嗎?”
安閒道:“沒呢,還沒吃完。”
房宓就皺眉,“安閒姐,你應該看著點兒呀!你畢竟是……”
對於房宓,安閒也沒有什麼討厭不討厭的。
她是江之舟資助的學生之一,無父無母,幾乎把江之舟當成父親,除了她,還有不少這樣的人。
這些事,安閒都是從汪月那裡知道的。
心裡悵惘,面上卻沒有露出絲毫不對勁,從江之舟的揹包裡面拿出一根士力架補充營養。
“你放心,這次回去我就帶他去醫院!”
“好!”房宓也笑了,本質上她就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
知恩的人,總是更討人喜歡。
於是等人到齊,安閒就乾脆坐到了房宓身邊的位置,和她小聲的聊了一路。
然後從房宓這裡,她又知道了不少江之舟的事情。
到了農家樂那邊,安閒才發現還有幾輛大巴,這一次來的人,竟是比她想象中還要多。
各自交了票,被服務員領著去了房間。
沒錯,這種農家樂已經商業化,服務員以及K歌、摘菜、摘果子等一系列活動都是配備了的。
“哎呀,之舟你來了呀!我們這邊胡老師也來了。”
江之舟和安閒都住在五樓,還是對間。
想著早上安閒沒吃多少,就下樓準備找餐廳弄點吃的,結果剛到大廳,就聽到了一個特大嗓門。
江之舟無奈看著那個門牙都缺了一個的老人走過來。
“老師。”沒錯,這缺門牙的是江之舟的一個老師,不算是正經的師生,只是江之舟聽過他的課,對方愛才,一些珍貴筆記也讓他看,半點不藏私。
關教授今年六十八歲,身體卻還是很好。
“之舟,你還年輕,別看破紅塵了,我跟你說,這一次你就抓緊時機,和胡老師湊一對!”
江之舟有些無奈,這話已經是老生常談了。
他無奈道:“老師,我現在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