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被拉開的,一個穿著粉紅旗袍的女子已經被打得雙頰紅腫,另外一邊一個大紅色旗袍的女子正對著一個滿臉戾氣年輕男子一臉賠笑。
在門口的安閒輕聲一笑,“沈幫主看來是真不知道這男人是誰了。”
“他是?”沈危原本還以為安閒是同情心爆發,如今聽她這麼一說,倒是他想多了。
或者說如今在他的腦海中,依舊是對安閒看輕的。
這個想法一出,就讓沈危背後冷汗直冒。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
剛才這女人所說的,應該已經讓他提起警惕才對,小看這麼一個女人,最後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比如如今幾乎已經被她算計得褲衩都不剩的徐家和蘇家,以及那位還抱著美人醉生夢死的鄭大帥!
嘖嘖。
沈危再次給自己提了個醒,可別小看這個女人。
“他可是鄭守業唯一的兒子。”安閒微笑。
這個秘密是安父發現的。
只不過安父可沒有她大膽,敢把這個訊息抖出來。
鄭守業明面上只有四個女兒,可是誰能想到,這男人的某個姨太給他生了個兒子。
甚至為了這個兒子能夠平安長大,不惜在他出生那天,就弄了一個死嬰替換了他,將他交給自己信任的下屬養著。
沈危面色一變,雙眼中迸發出光亮:“這人來我這茶室好幾次,不過……他的身份明面上只是鄭守業一個副統領不受寵的兒子。”
“不受寵才好不是嗎?”
沈危抿唇,是呀,不受寵就不會有人捉了他去威脅誰,甚至那些人不管打什麼主意,都會下意識忽略掉這些紈絝子弟。
沈危勾唇,對文武道:“還不把那小子給我帶下去!”
文武也沒問為什麼,他向來就是這麼純粹的人。
一群人蜂擁而上,將那還享受著紅杏伺候的男人給抓了下去!
“你們放開我!你們是誰!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王千……不,我爹是鄭守業!快放開我!”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沈危終於相信了安閒的話。
倒是安閒嫌棄的道:“鄭守業雖然蠢了點兒,但是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可是他這唯一的兒子,還真是頭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