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康也是這個意思,“你還可以看看第2個,這個也比較有意思,這個案件是在這個知府接任之後的第3起案子,遇害者是一個青樓的妓女,而且聽聞這個妓女和知府之前有過一些關係,此案最終定罪妓女是被嫖客無意當中毒害的。”
林墨染挑了挑眉頭,“這個理由可真是有點扯了,難道現在定案都這麼草率嗎?”嫖客來妓院帶什麼毒藥?就算是帶毒,為什麼又能夠殺害的瞭解妓女呢?
這種事情的可能性並不高,那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這種可能。
“第3件事情,死的人是知府的女兒,這件案子當時轟動了不少人,知府秉公辦理,剋制情緒,並沒有因為遇害者是自己的女兒,而對犯人大大出手,並且極速破案,在5天之內便抓捕歸案了。”
現在如此一來,這三件案子其實都和知府有些關係。
“既然如此,那就一件一件的查起吧,前任知府流放到哪裡去了?”
林墨染還在翻看著第1個案子的卷宗,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很遠,而且上面記載的事情也是寥寥幾筆,並沒有說的很完全。
“流放滄州,而最神奇的就是,這個前任之斧在流放之後也已經死了。”蘇毓康之所以覺得這件事情當中大有文章,也就是因為這前任知府已經死了。
“看起來好像是無從查起,不過還可以從遇害者家屬那邊找找看。”蘇毓康緊接著補充道。
遇害者男,因與當地富紳公子打架,錯手將公子殺害入獄,但是並不確認畫押,並且一直在說,人不是自己殺的,自己是冤枉的。
這件事情遲遲定不了罪,而且富商花了大價錢,一定要把殺了自己兒子的人繩之以法,最好是死狀慘烈。
所以知府想要草草結案,便對他進行了嚴刑逼供,據說是用上了不少手段,而那個遇害者並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最終在獄中服毒自殺。
“原本在獄中服毒自殺也不是什麼大事,頂多就是看管不嚴,而且像這種罪大惡極的罪,本來就已經是定死罪的,如果不是遇害者家屬認為此時蹊蹺不斷的上報,而且還越級向上級擊鼓鳴冤,也不會鬧得如此沸沸揚揚,很多事情發酵傳開了,知府也不好在草草收場了,然而調查結果顯示那個富商的兒子根本就不是這個遇害者殺的,兇手另有其人,而且並已經伏法認罪了,這麼一來知府就成了殺人犯,所以被流放了。”
這種案子彎彎繞繞百轉千回,最終的結果就是現在的知府上任,給遇害者賠了些銀子。
瞭解完了事情的大概走向之後,兩人便決定出發了,遇害者的家屬現在還在城中,聽說是做起了燒餅買賣,原來窮困潦倒,現在的日子過得倒也不錯。
“你好,請問這是吳江家吧?”燒餅的生意還是可以的,在賣燒餅的是一個大嬸兒,突然聽到吳江的名字愣了一下,然後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對啊,我家那位已經走了好幾年了,兩位是有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