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剛剛遇見徐源這個年輕人的時候,還覺得他孺子可教,雖然雙腿殘疾,但是勝在腦瓜靈活好用,但是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惡毒,如果交易不成,便想霸佔我的女兒,所以我就把之前我關起來的那個老頭賣給他了,畢竟我女兒賣出來身價要比一個老頭貴重多了。”
老莊主甚至在現在都不認為自己將女兒當做是藥品一樣拍賣是有什麼不對的。甚至是在可惜自己在臨死之前,也沒能獲得這筆天價。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你就沒對徐源做什麼報復式的行為?按照你以前正規化的種種發現你這個人是睚眥必報的人。如何能夠這麼輕易的放過徐源?”
老莊主有些不屑,“那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手上的案子沒準比我還多,等到他到了這裡的時候沒準兒能連你們一塊兒都收了。”
老莊主說這話也就是圖自己嘴上一時的痛快。
“廢話少說,老實交代。”一鞭子下去又是一陣的皮開肉綻,再加上新傷舊傷。一層加一層的痛意襲來。
老莊主有些吃不消了,“好,我老實交代,我確實是做了一些事情,畢竟不能白白的便宜了這小白眼狼,他這些也能夠做到今天這個地步,也被我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他是靠著他身後的人支撐才有了今天這般產業,於是我悄悄的聯絡到了他的幕後之人,原本打算與他聯手合作,給他雙倍的利益將徐源變為一顆棄子,一網打盡,但卻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行動,便就已經出現在這兒了。”
老莊主說完這些之後心裡滿是不甘,畢竟聯絡到那人也確實費了他不少的功夫,經過長達兩年時間的明察暗訪,才終於獲得了一絲端倪。也是在前幾天剛剛與他幕後那個黑手搭上線。
“徐源幕後之人為何人?你與他之間到底進行了什麼樣的交易,趕快說!”
他們畢竟是審問犯人出身,在涉及到一些情況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帶上了一些官兵的氣息。
老莊主剛開始被放在這裡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明白情況的,但是現在卻突然反應過來了。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的話,為什麼自己生前的那些傷還這麼疼痛,而且這些人的語氣根本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這周圍也安靜的很。根本也沒什麼鬼哭狼嚎,而且問的問題全都是與自己所犯罪行無關緊要的問題。
這樣一想之後,頓時也明白自己這是中計了。
“我們什麼都沒有說,我只是剛剛聯絡上他而已,其他的什麼還沒有來得及做,我甚至還沒有見過那人。”
蘇毓康皺了皺眉頭,剛剛明明說的是談好了雙倍的籌碼,現在怎麼可能會完全沒見過。
於是手下的人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老莊主這一次倒是沒吭聲。
接下來無論再如何審問他終究是什麼都不回答了。
“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阿列眼看著就要把人給打死了。不能夠再繼續用刑了。
“那就把他關在這裡,每天輪番不停的換人折磨,直到他把這幕後黑手的人資訊說出來之後,再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
蘇毓康看了看現在,天都快亮了,不能夠在這裡繼續消耗下去了。因為是剛剛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