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九川港一進門便就聽見了林墨染的悶哼聲,立即連忙上前去,當看見林墨染痛苦神色之後,連忙將端進來的藥朝著林墨染的嘴裡灌。
林冷燁之前便就已經囑咐過了,林墨染會在今天這個差不多的時候清醒,他果然沒有說謊。
雖然灑了許多。但是總歸是喝進去一樣,這藥很快就起了作用,像是冰水一樣,瞬間澆滅了林墨染心中的炙熱。
她沉浸片刻,偏頭看見了夏侯九川,第一反應便就是詢問著蘇毓康的下落。
一聽這話,夏侯九川不免生悶氣,沉聲道:“你怎麼不問問離淮,我可是和離淮一同離開的。現在只看見了我,而沒有看見離淮,你難道就不擔心嗎?”
他是故意將話說的這麼重。誰知林墨染卻是一臉我知曉的模樣看著他。
“離淮定然沒事,所以我才詢問毓康的,表哥你便就告訴我吧!”
夏侯九川不有苦笑。林墨染沒有失憶的時候,他便就被吃的死死的,現在失憶了也是如此,這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人沒事,但是被林冷燁放置在另外一個地方,林冷燁知曉蘇毓康的血液是被嗜血玉帶走的,所以就起了別的心思。”
那別的心思也好猜的很,瞬間就讓林墨染慌了神。
“哥哥他不能那樣!”
說著,她便就要起身,但是卻被胸口的瞬間疼痛弄得重新倒了回去。
夏侯九川見狀連忙上前將人壓制住,勸說道:“林冷燁是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嗎?你還是好好的養好身體。先去看看離淮,他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你的,你難道就一點都不關心他的情況嗎?”’
林墨染瞬間沉默,離淮是她的孩子,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只不過是藉著林冷燁給讓自己將注意力分給了蘇毓康而已。
她無力的躺著。只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夏侯九川說的對,她若是沒有養好身體的話,那就真的什麼都不能做。
而另外一處的欒麗也有人想著林墨染的安危。
四處的樹枝上都纏繞著蛇,它們雖然顏色不同,但是卻顯得較為和睦的盤在一起,時不時的發出細微的響聲,
胡妃雙面赤紅的在床榻上不斷的糾纏,背部的位置一直細小的蛇正在她的傷口內不斷的撕咬,她痛苦的扭曲著面容,手指緊攥著手中的衣物不放,一聲聲的慘叫從口中衝出,最後漸漸化為喘息聲。
她雖然從無海山莊回來了,但是卻帶了一身的痛苦,那個女人雖然在她的身上下了咒毒。
雖然不至於直接要了她的命,但是卻讓她每天都要承受這樣的痛苦,直到完全將那咒毒給吸食出來不可,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想要將這咒毒吸食出來,可能要需要整整六十天的時間。
門外的僕人聽見裡面一片寂靜之後,便就上前而去,輕聲開口道:“主人,外面有一人叫阮應,說要見主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