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的一瞬間林墨染像是聽見了嘶嘶的聲響,但是很快便就消失不見。
這讓她覺得自己也許是產生了錯覺。
畢竟這話若是放在林墨染的身上,她必然是要讓對方付出代價的。
而胡妃卻只是勾唇一笑,直接上前柔若無骨的依靠在白阜陽的身上,柔聲細語的說著什麼。
林墨染並沒有聽見內容,只是能夠看見白阜陽的臉色十分難看,瞧著像是要發火的模樣,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卻是一直都強行忍耐著。
片刻之後,便就見胡妃笑的花枝亂顫的從對方的身上起來。繼續挨個從另外一邊的位置開始斟茶。
她的動作熟練,像是經常為別人斟茶一樣。
當白皙的手指朝著雲霄的茶盞而去的時候,卻是被對方直接拒絕。伸出手直接蓋在了杯麵上。
“這位便就是雲霄閣閣主吧?小女子久仰大名。”胡妃並未強求,而是從侍女那裡拿了新的杯子,倒上之後便就放在桌面上,完全就沒有要繼續的意思。
她很清楚,這個男人暫時是不能隨意亂惹的。
至於其他的無名小卒更是不值得她浪費一個表情的,她轉身的瞬間。眼中便就只剩下蘇毓康一人,只可惜緊接著便就是令人厭惡的林墨染,想到這裡捏著茶盞的手指不由一緊。
若不是把握得當,這杯盞怕是要被直接捏碎掉。
那種眼神讓林墨染十分不喜,但又不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只能用眼睛瞪著對方,希望對方能夠識好歹一些。
可胡妃從來就沒有將林墨染看在眼中,林墨染越是這樣,她便就笑的越是開心。
手指直接便就飛快朝著蘇毓康的手而去,然而她的速度快,蘇毓康的更快,連忙提起來躲避了過去,冷聲道:”不必。“
然而胡妃的注意力卻是被他手腕上的布條所吸引,含笑的面容終於多了一絲的驚慌,她咬牙看著那布條,眼神帶著幾分的難以置信。
“居然是你,不是她!”
這明顯和她與阮應說好的是不一樣的,那玉自然是由林墨染最好。阮應騙了他!
“是與不是,與你沒有干係。”蘇毓康張口說著,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幾分的厭煩。
兩人自從重逢之後,胡妃見的最多的眼神便就是這種厭煩,不過卻也比多年前那種漠視好多的,這個男人的眼裡終究是有她的存在的,即便那是一種厭惡。
“對,與我是沒有關係,你便就是仗著我不會讓你死而已。但是你會痛苦無比,這東西種下去之後,就不會那麼容易拔出來的。”她這話便就是說給林墨染聽的,若不是這個女人的話,蘇毓康根本就不會受這樣的罪。
林墨染雖然面上依舊十分淡然,但明顯是已經將胡妃的話放在心上,畢竟這個時候胡妃根本就沒有原因在這上面用謊言來對她造成什麼傷害。
蘇毓康正準備張口阻止的時候,胡妃卻已經先一步的離開,只是桌面上卻是多了一個瓷瓶。
不用去看。兩人都能夠猜到是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