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康卻是突然湊到林墨染的耳邊道:“中了咒毒。不過程度不是很深,要讓他先離開才行。”
一聽這話,邈邈便就臉色難看,本來她是來幫忙的,現如今倒是要不得已離開。
於是轉身便就盯著顧七看。
只是她沒有開口的時間,便就被林墨染直接下了決定。
“顧七不能一人離開。我們三人都沒有事,你就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林墨染心中已經確定搞鬼的人就是阮應,而咒毒自然是胡妃給的,他要的便就是讓她們單獨行動而已。
邈邈欲言又止,被蘇毓康的眼神制止,不得不起身帶著顧七離開。
兩人的離開並沒有掀起什麼風浪,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雲霄的身上,帶著猜忌。
畢竟雲霄閣的閣主雲霄基本就是一個傳說,根本就從來都沒有人見過本人。也許現在這個也不過是一個假貨而已。
這些人之後阮應的反應最為平淡,像是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一樣,他總是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等待著高餘城的意思。
高餘城一聽這人居然自稱為雲霄,頓時渾身一僵。朝著冷密的位置招了招手,將人喊了過去。
很明顯,他怕死,所以才會需要冷密的保護。
林墨染沒有想到高餘城居然都能夠這麼害怕,難道高家的人不是應該勢均力敵的嗎?
正想著,她突然感覺到有人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下意識轉身去瞧,正好就裝進了那人的目光之中,帶著興味與試探。
林墨染微微蹙眉,她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雲霄閣的閣主,況且眼前這人也是十分陌生的,見蘇毓康沒有反應。那這人定然也是蘇毓康不熟悉的人。
既然如此,這人又何必用著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既然大家都已經到期,那就正是開始吧!”
阮應突然移動著輪椅,擋在了雲霄的視線面前,像是故意的一樣。
“嗜血玉是有靈性的,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滴血試一試。只有能夠讓寶石有所反應的才能夠繼續留下來。”阮應說著,便就有人端起來一把劍刃與傷藥,而嗜血玉也跟著被帶了上來。
林墨染盯著那嗜血玉總覺得有所異常,對於阮應的話更是十分疑惑,這嗜血玉一瞧就已經被鮮血浸溼過,伍彥辰之前沒有說這嗜血玉居然還挑食的啊!
蘇毓康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顯然是在安撫著她的情緒。
“不知哪位肯先來?”阮應的視線朝著眾人看去,因為是未知的領域,也不是每人都願意上前去,就連雲霄也是如此,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見沒有人原因,阮應倒也沒有慌張,直言道:“雖然阮某已經沒有了資格,不過卻也願意為大家演示一番。”
僕人跪在地上,讓阮應能夠輕鬆的拿到匕首,然後劃開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