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翼跟在林冷燁的身邊已經許久，自然是立即察覺到了他的殺意，沒忍住的渾身一抖，跪趴在地上不敢再多言語。
幸好一旁的人恰好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倒是讓蝶翼鬆了一口氣。
“去吧，跟在她的身邊。”林冷燁張口便就將人開啟了，語氣帶著幾分的不耐煩。
蝶翼立即起身便就朝著外面去，一出門她有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侍女，面容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和之前相似的地方。
林冷燁強忍著無力感，將藥快速的喝掉，在碗即將掉落的時候被另一手接了過去。
“主人何必與蝶翼計較，你也知道她的脾性。”女人一開口聲音卻顯得十分沙啞，即便是許久沒有張口一樣，她貼心的將碗放下，照顧人的方面根本就沒有蝶翼的細緻。
更何況她並沒有那種臣服的意味在其中。
“她與你自然是不一樣的，你可是我最重要的棋子。”林冷燁輕聲說著這話，倒也沒有害怕對方會有反抗的意思，不僅如此還帶著幾分挑釁的看著面前的人。
只是這女人早就已經習慣，同時也習慣了灰暗的世界，自然是不會想要再回去的。
“隨便你想怎麼樣，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忘記就行。”她起身便就站在屏風的旁觀，閉上了眼睛像是一根柱子一樣。
林冷燁輕哼一聲，隨即閉上了眼睛，只要有這個女人在，他現在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帶到蘇毓康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便就發現院子裡多了一個婢女的存在，倒是有幾分的意外。
先不說別的，林墨染向來是不喜歡自己身邊人多的，有了明月便也差不多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倒是有些耐人尋味。
那婢女對上蘇毓康的神色倒是沒有害怕，規規矩矩的行禮。
一進門他便就看見林墨染竟然在拿著畫筆在紙上揮舞著，臉上不由放鬆下來。“你們先出去吧！”
他揮了揮手，隨即便就將兩人都給趕了回去。
林墨染知曉蘇毓康要說什麼，直接自己主動的開口。
直說自己覺得閤眼緣，也查過身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卻沒有說其實是覺得在這個婢女的身上找到了蝶翼以前的影子。
“出去那麼久，總歸是打聽到一些訊息的吧？可有打聽到外祖父的去向？”
蘇毓康無奈的嘆息一聲，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其中有些部分自然是林冷燁想要他知道的部分。
“所以外祖父現在是白家？”林墨染輕蹙眉頭，“那白明月既然是白家的人，若不然我們與他們做個交易？”
她想的倒是簡單的很，用一個人換另外一個人，划算又公平。
只可惜白明月的價值顯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高。
“也許白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夏侯將軍的身份也說不定。”這是蘇毓康的猜測，不過很有可能就是真的。